照命令彻底冬眠、雪藏,至少一个月。隐秘斗争有自己的规律,我们先必须保证安全。”
“你又来了,又要困我们一个月,不能跑步,不能出这个院子,不能上街,这也太残酷了吧,比关禁闭还儿狠啊。行吧,从明天开始,我们四人开展体能训练,只要你能忍受!”林涛不干了。
林涛开始“造反”了,林柱民和刘国栋悄悄向林涛伸了一下大拇指,鼓励他勇往直前!
没想到,一向大方得体的徐天一,凶悍起来象泼妇一样,毫无征兆,一巴掌就上头了,嘴里柔中有刚,用不可抗拒的语调说道:“生瓜蛋子,我有言在先,你要再敢闹得翻江倒海,我只好把你一个人送回国,让你灰溜溜地滚回禹山去读书!”
林涛也就那么大本事,徐天一真恼了,他立马就老实了。
灵玉忽然指着大堤上正在一个人慢慢散步的郑书文说,“从今天开始,小郑是兄弟小队第五名成员,担任政治指导员!”见众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灵玉一笑说,“别吃惊,她是受二局直接掌握的高级秘战队员,身手不比你们差!”
“战争让女人走开,我们不会带她一个女孩上战场的!”林涛说。
“切,重男轻女!女人就不需要爱国?”灵玉叱道。
“徐大姐,灵玉姐,我们四人长期配合作战,已经默契。为什么现在给我们掺沙子?”很沉稳的刘国栋也急了,皱着眉说出的话,却带点尖酸刻薄的味道。
“莫名其妙,小郑是沙子?有种你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徐天一气得掉过了头,不想再和他们胡噱。
她的身材本就十分惹火,小小的立襟白衫把她的胸部包裹得有些过紧,也许是极度地愤怒,丰满、挺拔的胸部起伏不停,真让人担心她胸前的纽扣会突然绷落。
这么重大的人事变化,看来高层是深思熟虑,早在东河的时候,就露出端倪了。一名高级特工要加入兄弟小队,她必然是负有特殊使命,想抗拒是徒劳的。于是虞松远冷静地说,“欢迎新队员加入,不过要说清楚,指导员和队长是什么关系?”
“党领导一切,重大事项,指导员有最终决断权!”徐天一断然说。
“如果界定重大事项?作战指挥应该由队长、副队长负责吧……”
“她不说话,就听队长、副队长的。只要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就都是重大事项,就听指导员的!”林涛的话被徐天一打断,她不耐烦地说,“都滚回去吧,看看我们都给你们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徐天一还真是泼,恩威并施,不,是软硬兼施!
林涛本来还想反抗,可一听说带好东西来了,也就顾不上和她斗嘴了。刘国栋和林柱民两人,则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其实,这几天晚上,连他们自己想想都有点过头。从科隆逃回永珍,一路上大家挤在一起,看着吃不着,二人和二个女孩一样,早憋坏了。结果,从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开始总爆,完全忘记里间还有三位老大姐,隔壁还有两个老大住着呢。
“徐大姐,我和林涛……”虞松远双手插在裤兜,一付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狼狈样子。
徐天一善解人意地笑了,“这个不要太在意,这只不过是当地的风俗而已。为了更好地掩护你们,我们只能这样安排。你们俩情况大姐都知道,有情有义,大姐佩服你们。说起来也难为了你们,为了掩护你们,这纯粹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们可是拚命想粘着我们,将来回国她们要跟着怎么办?国栋和柱民倒好说,他们都已经决定和女孩到中国国内结婚了,我们可怎么办啊?起码,也说不清啊,回去要受大罪,我大我妈、小爷小婶这一关,就过不去。”
“是真的吗?”徐天一和灵玉都惊喜地问刘国栋和林柱民。
两人点点头,林柱民说:“我们确实就是这么想的,两个女孩太好了,我们从来没想过要抛下她们。再说,在国内还不一定能找到这么好的姑娘呢!”
“大姐真为你们高兴!”徐天一高兴地说,还奖励性地抱着刘国栋、林柱民,一一亲吻了他们。
灵玉也很高兴,啧啧称叹,“这是战火中绽开的爱情之花,盛开在湄公河畔,真是弥足珍贵啊!湄公河会祝福你们,纳加南亚总部祝福你们,整个龙傣部族都会祝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