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药马上就会挥作用,动物只需一会就动弹不得。
见水牛已经倒下,猎手们围了上去,拨出身上佩戴的腰刀,迅切开腹部,将水牛的内脏取出一部分,分割成若干小块后分给每条猎狗一份。这是一种传统的奖励方式,是为了提高猎狗的捕猎**,提高它们捕猎的信心。
寨子里的男女老少都涌了过来,孩子们嗷嗷叫着,来回奔跑,如过年一般热闹。牛肉很快被分到各家各户,整个苗寨内,竹楼或草房上都冒出了炊烟。男人们骄傲地聚在一起吹牛、吸烟,寨内的妇女们则开始了忙碌,烹制牛肉。
这头膘肥体壮的成年大水牛,足足有二千来斤,这个小村寨几天的食物都有了。不一会儿,喷香的牛肉味儿飘出小寨,飘进了丛林,让人垂涎欲滴。
这种原始社会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反映了澜沧原始丛林部族的生存状态。他们也会在山里开垦一些荒地,种植水稻和玉米等作物。但能有糯米和苞谷吃的日子,仅有几个月。一年内剩下的日子,只能靠狩猎为生。
村寨的分配原则也是原始分配法,大家有粮食和肉时就大吃大喝,吃完了就一起挨饿。平时打猎时捕获的马鹿、野猪等猎物,全村寨人人有份,由有权威的长老公平分配。
几家女人快乐的呼唤声后,院内玩耍的孩子们,都各回各自家中,享受牛肉盛宴了。两名背着枪的武装人员,也进入竹楼内享受牛肉美味。
营地中央的水池边,还有三个妇女仍在木盆内洗着牛下水。两名年龄稍大的中年苗女,穿着破旧的苗装。而其中一名高个子年轻苗女,则穿着用绿军装改成的裙子。
“小队注意,有‘客人’到寨内来了!”尖兵林柱民出警报。
牛肉的香味,终于吸引来了不之客。虞松远和巫婆都观察到,从苗寨内一间很大的破茅屋内,走出四个身材高大的“苗人”男子,他们正向营地中央的一个竹楼上走去。寨子院内的人都躲进屋去,几条猎狗和看门狗,见到有人进入寨子,竟然也一声不吱,吓得躲得远远的。
水池边的三个女人,却无处可躲,见四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便一齐低着头,同时跪在地上。
四人走到三名女人身边,其中一个高大的“苗人”,分别捏着三个女人的下巴瞅了一眼她们的脸庞,便搂起中间的高个年轻女人,上下其手,猥亵一番。然后,命其扶着水池,剥光下身,当众奸淫起来。另三人则抱着臂,叼着烟,呵呵淫笑着,指指点点地在一边助威、围观、叫唤。
女人一直低着头,逆来顺受,任其所为。院内生的这一切,各家各户却无人敢伸头出来观看。
水池前的暴行仍在持续着,高大的“苗人”一边奸淫,一边将年轻女人的上衣剥光,粗暴地拧着女人的酥胸或臀部。不一会,女人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在几名男子的讪笑声中,开始“噢—噢-”地昂嚎叫开了。
这声音象狼嚎一般,这是在痛苦或快乐的极致状态下,人神智迷离时才会出的声音。一声一声,声声凄厉、嘶哑、呜咽,在早晨的寨子和林地间回荡……
这种对人性和女人人格的污辱和摧残,让树上的巫婆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眼里喷着怒火,枪口一点一点地指着院内。
“巫婆冷静,闭上眼睛,不得暴露!”旁边树上的虞松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迅严厉地命令道。
巫婆手离开枪机,痛苦地闭上眼睛……
水池前的兽行仍在持续着,仿佛无休无止。丛林内早晨的时间,从来没有变得象今天这样漫长。终于,暴行结束了。高个男人拍拍女人白晰的臀部,四人趾高气扬地走进寨子正中一座竹楼内。竹楼上一个男人跪在竹楼上,将他们迎了进去。
水池前的女人,瘫倒在地上颤栗着。等四名“苗人”已经进入竹楼,另外两个女人才将她扶起,并帮她穿好衣裤。三人又开始默默地在水池前洗着牛下水,院内变得宁静起来,仿佛一切都没有生过。
虞松远正在琢磨是否行动,中央大竹楼内,两个持枪的矮个苗佬,被赶了出来,又委琐地走向另一座竹楼。
此刻正是早饭时候,苗寨内水牛内飘香,这四人肯定是来开早饭的。
深山里的猎户居民,一年四季,几乎都在山里打猎,其步伐、姿态都极容易识别。而这六人,虽然都着苗装,却都穿着皮质战靴,完全没有一点猎人的样子。从他们的状态看,不可一世的淫欲和食欲,使他们根本没有现已经面临的危险。
虞松远一瞬间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