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远自然知道这个“规矩”,“狗腿子”将兄弟小队当成和法国人、倭国人、m国人一样的人,让他有点恼了,声音也就高了点,“你们真糊涂,越说越离谱,不要再说了!”
胡世兵留着一撮山羊胡子,活脱脱就象老电影上地主家的帐房先生。 看着这一对活宝,虞松远决定不与这些丛林人纠缠了。澜沧部族社会够落后的了,而他们还远离部族主流社会,你能指望他们的见识有多少?
从小长大,虞松远受的教育,都是男人是山,女人是水,男人天生就应该是女人的依靠。父亲虞新河、小爷虞新民英雄盖世,可对母亲佘文芳和小婶佘文秀,从来都是宠着,连说话都轻言曼语。他从没见过自己家族的女人,在家里受过一点委屈。
可到了澜沧之后,蛮荒的山地部族、丛林部族,都将年轻女人、甚至女童当作礼物,说白了就是当作一件有生命的物件。即使是已经融进现代社会的龙傣部族,也是如此,这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他没有和“狗腿子”、“帐房先生”多费口舌,而是直接对四个女童说,“现在你们就到里面房间,跟着大姐姐一起睡觉去。想回自己家也行,不要怕寨子里的人,有我给你们撑腰呢!”
“这半夜三更的,很快天就亮了。让她们跑来跑去干吗?都到里面跟我睡地铺吧!”
巫婆一直没睡着,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晚上完电报后,见松明照耀下,虞松远就象一个可爱的大婴儿,倚着背包坐在火塘边打盹。不知脑袋中那根电线搭错线了,她忽然情难自抑,象对自己孩子一样,将他抱在怀中亲吻!
更没想到的是,在主动吻着这个男人的一瞬间,她彻底迷失了自己,主动将保存了25年的女儿身,交给了这个比自己小两三岁的小男人……事后,她惊慌地逃回里间,见他并没有跟进来,内心深处有丝丝失望之情。
躺在竹床上好久,她都沉浸在回味和幸福之中。
从事敌后秘战工作,让她很难找到可靠的恋爱机会。身边优秀的安南人不少,本来嫁给当地人,更便于她开展工作。可郑书文坚定一个信念,自己只能嫁真正的中国男人,子孙后代都要做中国人!
在与“老吴”长达几年的假扮恋人的岁月中,她利用自己的家庭,成功地掩护了“老吴”。“老吴”风流英俊,对郑书文也关爱有加,他又是未婚的中国人,这该是多好的机会啊,可问题又来了。对“老吴”,她郑书文只有崇敬之情、战友之情,从没有产生过恋爱的感觉。
而“老吴”也是正人君子,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两人经常同卧一室,却相敬如宾,从未相犯过。“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恋爱了?竟然会爱一个小毛头?”郑书文此刻不断地在心中问自己。从奔袭东河,到出击安北,这个小毛头慢慢刻进了她温柔的心灵,仿佛自己多少年梦中追寻的那个人,来到了……
她忽然想起了姐姐郑书竹和郑书菊,从小到大,有什么喜事都喜欢对她们讲。两个姐姐是双胞胎,都在国外受的教育,是六、七十年代西方性享乐主义的坚定追随者。与两个姐姐不同,郑书文自己却是一个爱情至上主义者,坚持守身如玉。为这,在成年后不多几次的姐妹相见中,她没少让姐姐们笑话。
她的心情忽然又掉入了无边的深渊之中,痛苦忽然在一阵阵吞噬着她的心。此刻,姐姐郑书竹,也就是假的楚蕙,早已经被逮捕,并被秘密送回国内。而另一姐姐郑书菊,也就是真正的楚蕙,或许已经殉国了。为了确保郑书竹能顺利打入我内部,cIa和台“军情局”肯定会一留痕迹地除掉郑书菊,让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从小到大,她就喜欢追随在两个姐姐的腚后,两个姐姐是连续三届雉棍市“湄公河少女”。姐们俩就象一对美丽的姐妹花、并蒂莲,曾经绽放在雉棍市统一宫前,成为战后安南国家形象的象征。正因为如此,两个美丽的姐姐,即是巫婆少女时期的偶像,也是她嫉妒的对象。
统一宫位于雉棍市(即西贡)市中心,是法国殖民者为了强化在安南的统治,由当时的安南南部总督拉格兰蒂耶,于1869年2月23日开始兴建的,取名为“诺罗敦宫”,实际上也是法国在整个印支地区的总督府。
1954年,日内瓦协定签署,法国撤离安南。“诺罗敦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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