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甚至不受控制地开始想像那幅画面。
霍正希弯下腰来哄她:“别生气,是我说错话,跟你道歉。”
颜色不理他,还在那里扭捏,说什么也不肯把被子放下来。其实不是生气,是不好意思,她现在这张脸不能让霍正希看到,因为那上面写满了“欲/望”两个字。
她突然很想把这个男人吃干抹净。
霍正希轻声哄了几句见没效果,突然就不出声了。颜色明显感觉到床一松,对方下床去了。再然后就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颜色有点傻眼。
她把被子拿下来,盯着浴室门发呆,没过多久里面传来洗澡的声音,哗哗的水声一遍遍敲打着她的心房。
好难受啊。
这个霍正希果然是第一次谈恋爱,连女生都不会哄。哪有这么随便哄两句就走了的,应该死缠滥打坚持到底才对啊。
颜色气得脸都鼓起来了。
霍正希洗完澡出来后,就看到颜色一个人坐在床上,跟只吹了气的气球似的,特别呆萌可爱。
他忍不住上前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好了,不生气了。”
“当然生气。”
“那怎么办,你说我要怎么哄你你才能消气?”
霍正希坐到她身边,拿刚洗完散发着清香的身体来蹭她。颜色闻着那香味,觉得这简直就是一种勾引。
“你别靠那么近啊。”
“怎么了,男女朋友这个距离有问题吗?”
“你刚洗过澡。”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脏。”
颜色好想翻白眼:“谁说我脏了,你又有多干净!”
“我洗得挺干净的,你要不要验验?”
“这个怎么验?”
霍正希微微一笑,抓住颜色的手放到自己的睡袍带子上:“一般来说拆礼物都是这样的,先拉丝带,再拆包装,最后把礼物拿在手里好好玩一玩。”
颜色再迟钝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所以……你是礼物罗?”
“对,把我自己送给你,你要不要?”
“要。”
没有一点犹豫,颜色生怕他溜走,直接就扯掉他睡袍上的带子。
胸前大片的肌肤直入眼帘,颜色光看这些都觉得血气倒流。
她爸妈给她这个名字真是起对了,她就是名副其实的色女人。
“那我要拆包装啦。”
“好,你拆吧。”
颜色慢慢脱掉他的睡袍。霍正希十分配合,一动不动任由她为所欲为。颜色头一回占男生便宜,紧张得全身都在发抖,强迫自己在胸前摸了两下,然后整个人就僵住不动了。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霍正希微微皱眉,声音有点暗哑:“怎么了?”
“没、没什么。”
“那你继续。”
颜色在心里尖叫。要怎么继续啊,谁能告诉这种事情女人该按什么样的顺序来才合理?
突然后悔刚才主动挑起纷争了。
“算了。”
颜色想收回手,被霍正希一把拉回来。
“不能算了,你这都点了火,得负责把火灭了。”
“可我不会啊。你会吗?”
这话问到了关键处。霍正希想了想,认真道:“没有实践经验,但有理论知识,你要不要试试?”
“那……就试试吧。”
话音刚落,颜色的唇就被对方封住了。
两个人倒进酒店的大床里,屋子带了点早晨的暖意,但窗帘依旧拉着,所有的东西都笼罩着一层昏黄的薄雾。
很有意境。
颜色沉醉在霍正希的吻里,眼睛闭着的同时,耳朵却听到了一记响声。
像是在拉抽屉。
“你找什么?”
“找这个。”
霍正希把个四方的小塑封袋在颜色面前晃了晃,颜色当然认得那是什么。
“酒店里还给准备这个?”
“嗯,沈继说的。”
这就是多交朋友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