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雅间,只余下他们二人。
“不是,就这么让将军与殿下此时独处?那殿下显然是气极了,不会伤害到将军吧?”谢城跑至拐角才回过神来,他停住脚步,颤抖声音询问着。
凤仙没好气的剜他一眼:“怎么,你还想回去找死?那你自己去,老娘才不敢!”
她敢就怪了!方才那宣辰王的目光,似是要将她一剑穿心,简直不要太可怕!就怪美色误事,她被陈以容那副醉态勾去了魂魄,这才玩心大起,想着多灌人几盏酒,竟忘了仍坐在人膝间这件事!
“不,我也不敢。”谢城连连摇头,连再看回那雅间的勇气都荡然全无。
“那还说什么?还不快些走!”凤仙说罢,便勾过人手臂,带他远离是非之地。
雅间花香袅袅,琼酿醇香犹存,此刻却唯留陈以容与萧嘉淮二人。
陈以容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心中暗道不妙。被萧嘉淮愈发狠攥了手腕,他吃痛咧嘴,抬眸偷瞄,才看清他眼中涌现的狠意。干脆心生一计,决定继续装醉。
他本就唇红齿白,此时眼神涣散,脸颊亦是酡红。眉峰似也被醉意醺染,薄唇翕动唤着他:“哥哥,我好像又喝醉了。”
“你少装。”萧嘉淮毫不留情戳穿他谎言。
人这副模样他早就见过,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全然失去哄他的耐心,只剩下满心愤怒。
萧嘉淮未曾想过,自己真心相待、爱慕多年的人,竟敢跑去青楼寻女人作乐。这岂能轻易放过?当真该给他个教训。
见这招毫不管用,陈以容软下声调,企图与人解释一番:“哥哥,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嘉淮未予他回应,只拽紧人腕部,将他带离这碍眼的风月之地。
被推进马车时,陈以容脚下虚浮,重心难稳跌落在车内。他吃痛般惊呼一嗓,抬首对上萧嘉淮阴鸷的眸,才生出几许后怕。
他慌忙后挪想要爬起,却被萧嘉淮摁压在地难以动弹,他不知人怎会骤然有这般大的力气。
“殿下,别、别在这里。”
陈以容他低声哀求着,方才看到人眼眸中暗藏的狠与欲,就料定今夜断然不会好过。可这是在街巷之上、马车之内,若是被旁人知晓,岂不是会被传遍京城?
他正欲开口为自己再辩驳一番,就被萧嘉淮抬掌扣压住后脑勺,贴唇吻至惊慌失措,竟硬生随着人撬开自己唇齿。
萧嘉淮未发一言,陈以容的衣裳转瞬便被他剥落大半。
陈以容直到这刻方才意识到要躲避,指腹蜷握紧扯自己残留衣物,弓身后移接连退缩。萧嘉淮禁锢住他挣动的手,轻而易举般解开人衣带,抽出后束缚上那双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