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杨眉骨一跳,仅存的理智很快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霍靳言把他和七月抓来,又不动手,只是给他们下药,显然是想让他们发生关系,好激怒霍靳琛,让他们自相残杀,他好坐收渔人之利。确实,以霍靳言今日虎落平阳的处境,对付他或者霍靳琛任何一个,都不具备实力,但是用一个七月,就可以轻松挑拨他们的关系,使他们反目成仇,轻易达到他报复的目的。
想到这,他皱着眉拍了拍已经意识全失的七月:“七月,七月……你醒醒。”
床上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气息,一下子抱住他的手臂,小脸就贴了上来:“霍靳琛,我好难受……”
她叫的还是霍靳琛的名字,滚烫的小脸不停的在他紧绷的手臂上磨蹭着。
温煦杨拨开她的小手,摆正她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你看清楚,我是温煦杨,不是霍靳琛。”
军人出身,使他意志力比常人强一些,手劲也大得多。
七月被他弄得疼了,眨了眨眼睛,眸子里仍然是一片水雾迷茫,喃喃的重复道:“你是……温煦杨……?”
半晌,迟钝的思维才消化了这个信息,更迷茫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我怎么会在这里?”
温煦杨眼底掠过一片阴婺:“有人把你抓来,下了药,想让你我发生关系,借此打击霍靳琛……”
七月虽然被药物控制得几乎智商为0了,但这一句话还是让她惊醒,只怔怔的重复着:“打击霍靳琛?”
温煦杨点了下头,回头看这房里似乎有洗手间,问她:“你想不想泡个冷水?”
七月先是点头,又莫名的摇头,然后一双小手又不受控制的爬到了他身上。
温煦杨狠狠的甩了下头,现在让这小女人找回理智,倒不如他去泡个冷水比较现实。
想到这,他一把甩开攀在自己身上的人儿,起身进了洗手间,嘭的甩上门,打开了冷水龙头。
……
监视器前的霍靳言怔了怔。
去冲冷水了?
“忒么的是不是男人?”啐了口,他扭头向身后两名黑衣人,“推我过去。”
霍靳言虽然双腿早已痊愈,但因为康复后仍然坐在轮椅上没有接受系统的复健训练,双腿肌肉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缩,一口气站立行走的步数还不能超过一百步。那天离开拘留所,已经是他的极限。
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七月听到房门“咔嗒”一声又开了,一名黑衣人将霍靳言推到房间里,另一人扭开了洗手间的门。
一直站在花洒下冲着凉水的温煦杨并未察觉,只觉得颈后一麻,已被人一个手刀劈晕了过去。
霍靳言余光瞥了眼,低嗤:“没用的东西,连个想得到的女人都不敢下手,算什么男人?”
说完,又对从洗手间走出的黑衣人道:“去拿摄像机来。”
此时浑身冒着热气的小女人已经爬到了床沿来,眼看就要从床上翻下来,朦胧的视线里看到有人,马上伸出手去:“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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