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仪式上,亨特根据黎塞留的要求,命令那些愿意改宗的人,公开诅咒加尔文宗的创始人加尔文,骂他是个骗子,是个恶魔,还特么是个同性恋……
亨特宣扬说,加尔文的追随者们,都和加尔文有不正当的同性关系,都是加尔文的基友。加尔文这个魔头因为搞基搞多了“精一尽人亡”后,他的基友兼弟子们出于“基情”,才卖力地帮加尔文传教的……
每个人在改宗仪式上都必须诅咒加尔文大魔头,而且,之后,每个改宗的人都可以每天领一块黑面包。但是,想要领取盐的话,每次都需要高声诅咒加尔文一遍,才能领取一小袋盐。
这么坑的方式,让人非常无语,但却非常有效。当地人粮食全部被抢,不改宗就得饿死。于是,大部分人都选择了屈服,在改宗仪式上恶毒地诅咒他们曾经信仰的加尔文。只是这么一来,他们很难回头了。
也有顽固的加尔文信徒,他们拒不改宗,只能饿死。还有少部分不愿改宗的教徒想抢面包,全部被乱枪打死……
就这样,荷兰东北三省的20万居民,有19万人全部改宗。而剩下的一万人,不是饿死就是被打死……
甚至,亨特还把当地教堂里的所有加尔文宗的主教、牧师,全部绑到火刑柱上,在格罗宁根,公开作为异端烧死。
这次事件,罗马教廷非常满意。但在新教世界,则被称为“格罗宁根惨案”,上万加尔文宗的信徒或饿死,或被打死,的确挺惨的,也挺恶毒的。
因为这次事件,亨特和他的主子黎塞留,成了天主教世界的英雄,但是是新教世界的魔王。
在西班牙和意大利两处天主教地区,黎塞留被认为是圣徒。但在英国、北德地区、荷兰等新教国家,黎塞留被称为和撒旦一般邪恶的魔王。
而在法国,就比较复杂了。法国的天主教徒们,认为黎塞留是对的,是维护上帝。但那些胡格诺教派的信徒,因为黎塞留和亨特严重羞辱了他们信仰的加尔文先知,于是宣布黎塞留为恶魔。
甚至,不少极端的胡格诺教派的信徒宣称,如果黎塞留大恶魔胆敢回到法国,就杀死他……
阿方索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至少,黎塞留回法国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了。对此,阿方索真想奖励那些公开对黎塞留发出死亡威胁的胡格诺派教徒……
荷兰人得到消息,极度愤怒,3万大军狂攻华伦斯坦的防线。但是,水泥构筑的防线极为坚固,大炮都很难轰开。虽然没加钢筋,但填充了一些纤维(主要是石棉)和鹅软石作为架构和骨料,加强抗压能力。要不是现在没条件弄钢筋,阿方索都打算用可以防备20世纪前期的现代火炮炮击的钢筋混凝土。不过,尽管掺杂的是纤维和砂石,但也足够防御17世纪的铁球炮击了。就算有破损,水泥工事修补也很方便。荷兰人被一次次打退,不得不放弃了狂攻。
莫里斯正在荷兰南部和斯皮诺拉搞基一般地纠缠不清,而新征召的3万民兵要守卫各地,战斗力也差。所以,只有2万5千人的荷兰军队,在前线和华伦斯坦对峙。
阿方索告诉华伦斯坦,他想控制住荷兰这三个省。因此,华伦斯坦在阿方索的指示下,开始用水泥,在战线附近,开始修筑“长城”,作为边界,试图永久占据三省。
荷兰人为了反击,在弗里斯兰省的海边还组织了一次登陆战。但是,华伦斯坦的骑兵侦查用的很好,很快发现了他们。于是,在海滩上,2200骑兵突然冲过来,杀死了上千名登陆的荷兰战士,剩下的荷兰人不得不仓皇乘船而逃。
至此,双方进入了战略对峙期。华伦斯坦安心的巩固地盘,而荷兰军队,则期待着莫里斯尽早打败斯皮诺拉,然后带着荷兰最精锐的2万大军,一起来收拾华伦斯坦。荷兰军队的名将基本被莫里斯带走了,因此,虽然军队人数多,却拿华伦斯坦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莫里斯和斯皮诺拉一打就是多年,没能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