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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的裤子其实是……”大天狗脱口而出。
“等等!这个痕迹其实是昨……”茨木一愣,几乎是本能地解释着。
“以大妖的自愈能力,怎么可能还会有新鲜的印子?你的裤子难不成是树扯破的?”妖刀姬蹙眉,“你们一定是做了苟且之事!”
茨木:……
大天狗:……
一目连趁着旁人没注意,圈着金龙火速离开修罗场。他经历了开头,扭曲了过程,不忍看结尾,还是趁早远离较好,省得引火烧身。
至于茨木和大天狗……就让他们慢慢解释吧==
……
直至日落西山,乔心舒早已从灯笼鬼嘴里套出了新一天的八卦,她面无表情地接受茨木又搞事的现实,只觉得是时候该立立家法了。
她让灯笼鬼去竹林间寻了几条细细长长的竹枝,再让涂壁折去竹枝上多余的青叶。最后,她选了几条结实的竹枝,当作教鞭挥舞起来。
等茨木洗刷完一身的泥泞和尘土,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回到家时,就见乔心舒穿着件花色华丽的和服,静静端坐在矮几边。
她披着长发,唇瓣上摸着清浅的红,玉色的皮肤泛出温润的光泽,在灯火的照耀下犹如神女,禁欲又成熟,挠得他心里痒痒。
开过荤的男妖到底是变得不一般了。
若是在以前,茨木只会觉得乔心舒不愧是自己相中的女人,美得不似凡人云云;可放到现在,他满脑子都充满了黄色的废料,只希望继续昨晚的事儿,将小电影里的九九八十一势都试过去。
他沉沦美色,分分钟抛弃大妖的自尊与底线,涎着脸挤到乔心舒身边,伸出手就想扯她的衣带……
哪知乔心舒横了他一眼,抓起桌案上碧绿的竹枝,“啪”一下抽在了他的手上。
茨木一愣,盯着手上一条浅浅的红痕……她在拒绝?
为什么?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乔心舒冷着脸,端着架子,站起来俯视着他。
她伸出脚,抵在他肩膀上,卯足了劲儿踩下去。茨木二话不说,顺着她的劲儿躺在地板上,不知为何,当她冲他发狠的时候,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燃烧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啪!”乔心舒的竹枝抽下来,“你这家伙!咋就不长记性老惹事?”
→→你这死孩子咋就不听老师的话总犯错呢?
“啪!”乔心舒觉得熊孩子就是欠抽,“你再给我传出绯闻试试?”
→→你这瓜娃子再给我不交作业试试?
“啪!”乔心舒抽得越来越顺手,“你老是招惹别人干嘛?安安分分做妖不行吗?”
→→在学校里成天就知道打架打游戏!不爱学习!
“啪!”乔心舒恨铁不成钢,“你看看隔壁家的孩子……啊呸!隔壁的酒吞,人家跟你一样都是大妖,可他就是省心!”
→→你看看隔壁家孩子!门门满分十项全能省心省力热爱学习一年就花一块钱!
乔心舒越抽越起劲,茨木被抽得越来越兴奋。
他最后红着眼,急切地抱住了乔心舒的小腿,反复摩挲着,一点点沿着她的大腿往上、往上!死死盯着和服之下温暖的禁区!
“心舒!”茨木声音沙哑,满脸晕红,“这个……这个就是那什么……你们人类之间流行的——调教扑垒吗?”
啊?什么调教扑垒?
乔心舒懵逼地看着他,大脑当机。
等等,不对,这个发音……艾玛调教play?!
“你这个狗比!你从哪里……”学来这些鬼东西的?
“快!来吧!”茨木幸福地张开手脚躺在地上,下身支起高耸的帐篷,“你继续抽我吧!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我就是喜欢这种被你支配的感觉!”
“支配我!占有我!拥有我!”
乔心舒手执竹枝,浑身僵硬。
天知道她只是想教育教育他而已,咋就成了这副模样?
还有,这家伙的表现——
“茨木……你……”
乔心舒艰难地问道:“是抖m吗?!”
作者有话要说:ps:从这一晚起,乔心舒深刻意识到熊孩子的教育不能通过打,必须用爱去感化他==从此她成为了一名好老湿!
酒吞:所以,他当年对我说“快来支配我的身体”,是以为我是抖s吗?
红叶:好可惜,两个抖m在一起是擦不出火花的~~
酒吞:……
红叶:酒吞,今晚我给你用仙人掌吧~~
酒吞:youhappyjiuok……
ps:事后,大江山报社总编辑书翁采访萤草——
书翁:萤草,大家都很好奇,为什么每次发生重大事件的现场,你都在?
萤草:嘤嘤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的地方,就有重大事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