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初惊得不知道如何作答。
阮小翠则道:“姐,哪里容得他同意不同意,反正姐姐你已经同意了,那他便是妹妹的的人了嘛。”
彩衣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妹妹,虽然姐姐同意了,可他又不是属于姐姐的一件货物,姐姐又如何有这么大的权利,将他赏赐给你呢?关键呀,还是得看人家同意不同意。”
“姐姐……你这不是坑人嘛?”阮小翠一脸的不悦,伸手就将太初抱在怀里:“我不管,姐你是皇后,君无戏言。”
“皇上的话才是君无戏言,才是圣旨呀妹妹。”
“可是,皇后和皇上有什么区别?都是一家人,都一样!”阮小翠耍赖皮的抱住太初不放。
太初咳了两下,竟然站了起来,舒缓舒缓筋骨。
阮小翠说的没错,那毒根本就没有扩散,他之所以会晕倒都是因为三枚银针刺中他的百智穴,暂时昏迷而已,如今毒血一放,很快就能复原。
太初感觉没有大碍,三人很快就出了竹林,太初和追风骑一匹马,彩衣则将阮小翠载在身后,两骑一狗三人,在空旷的原野中带起一溜尘烟,朝京城迅速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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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溪宫,长生殿。
司马楚刚刚上完朝回来,由于朝政人员大变动,官员调动替补皆要亲自过审,因此忙了整整好几个时辰才算是落定了,以至于头昏脑胀,靠在龙椅上让宫女们按摩松骨,暂时小歇。
太监来报:“皇上,娘娘回来啦。”
“皇后回来了?那禁卫军统领呢?”
“也一起回来了。”
“太好了!”司马楚一下子便从龙椅上跳起,大步往外走出,正好看到彩衣和太初迎面走来。
“微臣参见皇上。”
“师傅免礼,快免礼!”司马楚激动得来个有力的拥抱:“师傅,你让朕担心呐!”
太初放开怀抱:“其实,微臣也担心皇上,这次还是多亏了皇后娘娘,微臣又欠多了娘娘一份人情。”
彩衣道:“太初你尚未完全恢复,还是先回去歇息歇息吧。”
“报——!”一个侍卫一路急跑着进来道:“皇上,末将刚才在勤妃娘娘的坟冢上找到了上官泽,正要将其拿下,却被一黑衣毒女用毒粉将他救出了城外,末将不知追还是不追,请皇上明示!”
司马楚一拍桌面道:“如今师傅已经脱险,他手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朕的东西,朕要把明年的今日,变成那上官泽的忌日!”
“末将明白,末将这就领兵出城!”
“等等!”彩衣当即阻止道:“太迟了!”
“太迟?”司马楚道:“皇后,如今那上官泽声名狼藉,正是诛杀其最好的时机,加上他又受了伤……”
彩衣道:“皇上,这人出了城,又有毒女在旁掩护,再想要抓到他,谈何容易?如今咱们搞得他名声狼藉,把民心拉到了咱这边就差不多足够了。”
“不行,抓不到也要抓,否则让他回到边关兵营,岂不是会带兵反攻我大夏京城?早知道朕就将他的兵权全部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