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你这么一说,哀家倒是也记起来了,不过那芯儿被重责五十大板之后已经是奄奄一息,最后还被扔出了宫去,哀家一直以为她活不成了,怎么……她还在?”
“在呢,奴婢就是刚刚才听到我们的人传回消息,说那个消失了很久的芯儿前阵子突然在京城里出现,并且皇上也已经知道了此事,还前往万春楼和她见了两次面!”
“什么?皇上竟然跑万春楼和她见面?”
“是的娘娘,此事千真万确!”
“好,太好了!”太后忍不住道:“知儿莫若母,皇上自小便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那芯儿自小与他玩得最好,并且还险些为他丢了性命,在皇上的心里,这个芯儿,不一定会比那个傅彩衣差……”
“娘娘,那您的意思是……”
太后长长的松了口气:“不急,这件事得从长计议,慢慢来,哼,傅彩衣,你想左右我司马家的江山,恐怕没那么容易……”
……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宫里一片风平浪静。
彩衣倒也落得个清闲,在凤鸣宫看看书,喂喂鱼,摆花弄草,休养生息。
这样的日不正是她想要的么?
只是她知道,这种太平的日子只是暂时的,只要那上官泽一天没抓到,她就别想过无忧无虑的小日子。
而小翠则整天愁眉苦脸的,因为主子没有再派她出去办事,而是让她在宫里认认真真的练习书法,每天要练习写字一千个,弄得她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又坐着,甚至有时候蹲在书桌上写。
唉,她多么渴望这凤鸣宫能突然闯进来几个劫财劫色的盗贼,这样主子一声令下,就能把她从极度无聊的苦海之中解放出来。
“小翠……”
“来啦,什么事呀姐姐!”小翠一听到主子在屋外头的传唤,立马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连跑带跳的窜了出去。
彩衣斜躺在花圃边的摇摇椅上,闻着花香道:“这几天也安静得太过头了,不但见不着皇上的影子,就连龙溪宫的太监也不见从咱们凤鸣宫经过了,你去打探打探,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吧?”
“大事?应该不会吧?”阮小翠自言自语了一下,道:“姐姐,我这就到龙溪宫去看看,是不是皇上生气了,不来咱们凤鸣宫了。”
彩衣笑道:“他来不来凤鸣宫我无所谓,我就是怕发生了大事咱们后知后觉,会处于很被动的位置,你去看看,若是没什么事,那就回来吧。”
“是,知道了姐姐!”阮小翠转身就要出去,但一个人影就在此时映入了她的眼帘。
是侍卫统领,太初!
“相公?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带兵出城去搜捕上官泽去了么?”
阮小翠一看到太初,扒拉就贴了过去,一手挽住了他的臂弯,把太初吓了一大跳!
心想这女人怎么这样,一见面就乱叫相公不说,还主动贴了上来,半点女孩子应有的矜持都没有,汗……
“小翠姑娘,你这是……”太初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