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丝毫没有任何反应,慕容湮儿只以为他是在装,于是更加(骚)浪地把手指辗转到自己的胸前,两个指尖捏上自己那红黑而硕大的荔枝,开始轻柔揉捏起来,边揉着,边发出一声声喘息声。
见到这样魅惑的场面,南宫寻本该动摇的,按照一般的男人,早就把衣服脱得荧光,然后把眼前的女人按压到(床)上去,嘴里边骂着她‘(浪)货’,边大干一场的。
可是,他没有,怒气匀染开那入云鬓的眉毛,猛然一抖,大手便捏上人儿的小手腕,嫌恶地推开。
“南宫启穿过的破鞋还想让朕穿?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够脏,还带着其它男人的脚臭味么?”
那阴森冷鹜的眼神里,流露出要杀人的神色,嘴角微微抽(动),从里面迸出一个寒冷无比的字,“滚!”
慕容湮儿不可置信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和南宫启一样,有着一样冷酷的脸,几乎眼神里散发出来的光芒也是一样的慑人,她本以为,他们兄弟不一样,可是方才南宫寻的动作,让她猛然惊醒。
“呵,好,我滚!可是南宫寻,你别后悔!”狠狠地说着,慕容湮儿狼狈地去捡自己的衣服,她能出卖南宫启,也一样能出卖南宫寻。
南宫寻,想不到你比你哥还狠毒,既然如此,那么反正她也坐不稳皇后的位置,不如就让她的弟弟来做!
“后悔?你还敢要挟朕?难道你不知道,裳歌已经破了你弟弟铁骑的秘密?一枚绣花针,击中骏马要害,让它毫无反抗之力,这消息在北陲都传遍了,难道你的宝贝弟弟没告诉你?还有,朕居然没想到他那么没用,居然能被裳歌挟持。你说说,你要怎么报复朕,恩?”
最后一个字声音抬高,南宫寻大步流星走到慕容湮儿面前,一脚踩在她想要去捡衣服的手上,狠狠一下,痛地人直掉眼泪。
“朕当初只是要你去彻查十八年前卫将军通敌的案子,让你好好问清楚关氏当年的情况,可是你却把她杀了!很好,你说说,你该不该杀?朕当初命令的那一群武官陪着卫将军进宫请缨,只是让内应的禁卫军把人绑起来,你怎么就能假传朕的意思,让禁卫军把人给杀了呢,恩?”
这一次,南宫寻没有客气,那乌黑的朝靴就如铁锤子般,狠狠的踩在慕容湮儿的手臂上,只听到耳边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接着便是女人一声尖锐的惨叫。
“无毒不丈夫,南宫寻,你没种!为了一个女人你束手束脚,我怕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做皇后,我要做皇后。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哥哥多没用,不举,哈哈,他根本行不了人事,还做什么皇帝?哈哈,还想要你和卫裳歌的孩子做储君,让我抚养,我为什么要这么傻?所以我就让那个笨蛋卫裳芸去把卫裳歌的孩子,除掉!“
阴森森的眼眸低垂,从里面传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意,慕容湮儿猖狂地大笑,几乎是快要把肠子笑出来,瞪着南宫寻,脸色狰狞,“没用!你们南宫家的男人都是废物,都是废物,哈哈,哈哈。”
最后的笑声湮没在寂静的夜里,慕容湮儿瞪大那翻出的眼睛,脖子无力歪斜,死在南宫寻的脚下。
南宫寻冷漠地收回自己狠狠踢出去导致慕容湮儿丧命的脚,语气冰凉,“这就是你自作主张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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