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儿一下早朝便嚷着要找小年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奴才尤为地亲近。
“皇上,小年子在太后娘娘那。”小顺子冒着冷汗,这小年子再不会来,待会皇上又要拿蛐蛐整他们了。
小顺子哭腔刚落,门外却匆匆走进一个身影,带着一阵的笑意,“皇上,咱们怎么约法三章的,你可不能再欺负奴才了。”
“朕何时说要欺负奴才了,你快些过来。”铭儿不看小顺子,而是忽然笑着站在了龙椅上,朝着南宫寻招了招手。
对于这个顽劣的儿子,自从上次后,他有所改观,觉得铭儿做这些,只不过是想引起卫裳歌的更多关注。
只是方式有点欠妥,他要好好管教一番才行。
“你快些帮朕把这些字都抄写一遍,晚膳前写完,朕要给裳歌检查。”铭儿霸气地一甩一打书籍,眼皮子垂了垂,示意他照做,自己则是拿起了旁边的小盅,逗起了蛐蛐来。
南宫寻愠怒,这孩子怎么就知道玩呢,他头一别,手推了推,“奴才的手受伤了,写不了。”
“别唬朕了,你右手是好的!”铭儿机灵一笑,回头看了眼一脸别扭的人,拿着手中的狗尾巴草,最撅在一起,逗着蛐蛐,“写完了朕赏你黄金。”
“……”,南宫寻直接无语,“奴才怕太后责罚。”昂首挺胸,决不妥协。
“你放心啦,那些朕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铭儿的小脑袋几乎埋进了碗盅了,只是十分兴奋地大叫了起来,“大将军,咬它,快点!”
“皇上都会?”南宫寻一脸怀疑,随意拿着一本,翻开一页,询问着,“工欲善其事的下一句?”
“必先利其器。”铭儿几乎是脱口而出。
南宫寻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又翻了几本书,问了十几个问题,直到自己问地都快头晕眼花了,才怔怔着。
“哎呀,你真的好啰嗦,朕这些看一个时辰都记得了,只是不喜欢抄写,平日里练字已经很烦闷了。你到底写不写啊?不写,小心朕把你送回裳歌那!”
铭儿诡秘一笑,忽然手中的狗尾巴草一收,嘿嘿地转身。
“别,皇上,奴才写,奴才写还不行么?”
南宫寻哆嗦着,急忙执笔,他现在对裳歌,已经不能心平气和了,好不容易拿冷水浇了自己,可不能再发昏了。
脑海里不断闪现出卫裳歌在浴池边妖娆的身姿,还有她落水,自己下水救人,把她带上岸,两人拥吻的情景。
脑子像是要炸开般,南宫寻嘴里唧唧歪歪开始念着《般罗波罗蜜心经》起来。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念了几句阿弥陀佛,那样子甚是滑稽。
像是被打了鸡血般,他执笔迅猛急速,几乎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便全都抄写完毕了。
铭儿满意地看着一打抄本,对着上面墨迹未干的字吹了一口热气,咯咯一笑,“模仿地还真像,得了,朕把二将军上次给你吧,走随着朕去裳歌那报道吧。”
说毕,小顺子便送上一个盅,他打开盖子递到南宫寻面前,笑得谄媚,“这可是殊荣啊,皇上的荣宠啊。”
南宫寻看了眼盅里面的蛐蛐,差点没气到翻白眼直接晕厥,这个臭小子,就是这么唬他爹的?
“还不抱着蛐蛐跟来?”外面传来铭儿一阵欠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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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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