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容发的一刹那,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门口飞梭而至,宛若天际流星一般向着田甜环绕了过去,宽厚的左手一搂,右手向前一推,一股掌风反压了回去,汹涌地朝着虞弦撞击过去。
“大哥!”唐糖眼中泛着泪花,激动地看着适时出现的唐景航,刚才她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要是晚那么一步,田甜怕是就要变成人肉叉烧包了。
“你没事吧!”唐景航搂着田甜,稳稳地落到了地上,一脸关切地看着田甜。“差一点,你再晚来半步的话就要替我和你的孩子收尸了!”田甜吁了口气,一边紧张地摸了摸肚子,刚才和虞弦对峙的时候她也不大敢拼尽全力,怕动了胎气,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谈完项目我就直接飞回来了,幸好我来得早。”唐景航跟着叹了口气,一边扶着田甜走到了一旁,“你先休息一下,这里交给我来对付!”
“小心啊,他不是简单的丧尸,很有可能已经被耶稣怨魄附体了!不要太大意了!他心里已经扭曲了,对你充满了敌意。我怕他会爆发强大的怨力。”田甜一边抓住了唐景航的袖子,关切地说着,一边冷眼斜睨了虞弦一眼。
“不要紧的,我对付得了,看我的好戏,你好好休息!”唐景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一边拍了拍田甜的肩膀,示意她到一旁休息。田甜嗯了一声,一边看向了倒在一旁的风峻泽,向着他走了过去。唐糖已经蹲在了风峻泽的身边,面色紧张而又灰白,眼里已经灌满了泪水。
“喂,怎么样?撑得住吗?”田甜悠扬地笑了笑,看着有些颓靡沮丧的风峻泽,这个娇贵的公子少爷,虽然说是驱魔传人,但是这些年来他根本就没有与那些脏东西打过交道,第一次就碰上了这么厉害的东西,败北这么惨,幼小的心灵怕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喂,你嘲笑我是不是?谁说他只是简单的丧尸的,靠,这么厉害,简直无敌了!”风峻泽嘟着嘴巴,一边埋怨起来,从地上坐了起来。“我也打不过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嘲笑你。慢慢来,以后就习惯了,只是一次伤而已,这么多年来,我受的伤可比你的还要厉害得多!我坐月子的这一段时间,姑婆的清洁生意就交给你去做了啊,我要慢慢地退居二线了!”田甜嘴角上扬,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那怎么行,你这么厉害,还退居二线!”风峻泽抗议道。“我可是听某人回国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要接手驱魔重任的。帅哥,女人也有产假的,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想让我一尸两命吗?我都干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了,说好的,女干前半生,男接下辈子。”田甜一脸傲然地看着风峻泽,她可不想把这一生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事情上了。
“趁我不在,就来偷袭这一套,背地里玩阴的,果然是你不变的作风!”唐景航轻嘲地笑了笑,黑色的条纹衬衫略略地敞开,略略地捏紧了拳头,“就算你真的和耶稣怨魄做了交换,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抵不过我的一个小手指!”一边说着,唐景航又勾了勾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