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事情完成后张一便接到了电话,很剪短地聊了几句话后,他挂断电话朝着,刚刚因为手机铃声而退开的高鹏走去。
“高经纪人,”张一指了指远处一个没有人的拐角,“方便聊聊么,是关于秦大师的事情。”
高鹏看了一眼灯光下的秦薇,跟在张一身后一起来到那个角落。
张一观察了一会四周这才开口,“之前那件事情很成功。”
高鹏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他露出笑容,“我就相信薇薇可以做得到。”
张一赞同地点头,“秦大师很厉害,至少在我见过的大师中,几乎没有人可以比得上她,对此国家有意让她出演十月份的那部片子。”
高鹏忍不住朝张一走了一步,“等等十分月的片子,你说的是国家投资的那部?”
张一点点头,“没错就是那部。”
高鹏兴奋地一拍手心,他在原地走了两圈很快又担忧地说,“薇薇虽然演技过人,但是她的资历不够,如果有人施压抢角……”
他很快醒悟过来,这是国家特意给薇薇的机会,说的赤/裸一点就是这件事情的好处费,谁后台能比上国家啊,就算广电的人来了,指着秦薇的鼻子说她不够格,也不能将她换下来,这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这角色就是秦薇的谁也抢不走!
想到这里高鹏兴奋地一阵哆嗦,他在拍摄场景外徘徊了好久,就等秦过来第一时间把这好消息告诉她。
旁边的工作人员被他晃的,都想冲上去对着高鹏喊,“高老师,您要是尿急就直接去厕所好么,都四十多了万一憋出病来,这多难看啊!”
也幸好这念头大家只是想想,如果真冲上去说了,高鹏估计得先被气进医院。
秦薇退下来以后,把擦汗的毛巾往脖子上一挂,一边擦汗一边朝着高鹏走来,“高叔,什么事情啊?”
刚才拍戏的时候,他们的视角正好对着高鹏,就看他在这里夹着腿转悠了好久,楚风还差点因为这个笑场了,好在后面他们位子换了,也看不见高鹏了,不然副导非得把高鹏赶出片场不可。
“薇薇,”高鹏的声音都兴奋变声了,“你有喜了!”
所有听到这句有喜了的人,都朝着她的肚子看过来。
她甚至听到有人问,“费总真牛,这就把女神的肚子搞大了,你说我们好歹相处过,他们结婚的时候,会给我们发喜糖吗?”
秦薇:“……”
她控制住捂住肚子的冲动,撑住脸上的笑容,“嗯?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
高鹏已经反应过来了,“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有喜事了。”
一个围观群众接话:“有宝宝了就是喜事啊,这话没毛病。”
秦薇:“……”
高鹏:“……”
汉语果然博大精深。
然后一群人围上来对着秦薇说恭喜。
刚过来的费远:“……”
这孩子谁的?谁、的!
钱越偷偷瞄了瞄费远的头顶,费大大你的头上有一道光,唔好像是绿色的呢。
最后好不容易将事情解释清楚了,费远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高鹏感觉自己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没被怒火或者说是醋火中烧的总裁大大弄死,已经谢天谢地了,“哈哈哈……薇薇张一有话对你说,我想起来我今天还没有给儿子打电话呢,他一定很想粑粑了。”
钱越推了推自己的眼睛,你那儿子不是正好处于十八岁狗都嫌弃的叛逆期么,还能想着你,不存在的。
“钱越把行程取消了,以后的文件用远程传送。”
“知道了。”
钱越有气无力地回答,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人都走了以后,费远凑到秦薇身边,“想要……孩子了?”
秦薇:“……”
这么邪魅一定不是我家的小怂蛋费大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69章六十九章
完蛋了,十天调戏路,怂蛋终变老司机,秦薇眨眨眼觉得这个套路不对啊,这以后岂不是都不能享受调戏他的快/感啦,还她清纯可爱不做作的费大头,这个邪魅妖艳的小婊砸是谁,她不认识……
莫慌稳住,秦薇把他推开了点,“走开走开拍戏呢,要是你生那今天晚上咱们就来。”
费远配合她的动作后退两步,“十一点了,一起去吃午饭吗?”
一提到吃的秦薇当即十分配合地朝着费远丢了一记媚眼,“早说是来找我一起去觅食的,早就跟你走了,等我会,去休息拿点东西,最多不会超过五分钟。”
费远点点头看着秦薇远去的背影,他是过来找薇薇一起吃饭的,但原本是打算和她谈下自己先回国的事情,既然不打算回去了,那么这事情也没什么好提的。
秦薇打开休息室的门就感觉到了不对,虽然似乎和之前她离开时没什么两样,但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房间里面有许多被人动过的小细节。
这个休息室大概有儿十平方那么大,正中是一张茶几,茶几四周围着两张三人沙发,背着门那里摆着一张梳妆台,而化妆台边上就是一个小衣柜,里面装着一些她的衣服,因为处于建筑的中央,所以这个房间没有窗户,所有的光源都来源头上的灯。
秦薇的目光落在正中的茶几上,上面零零散散放了许多东西,一包开了的饼干,一个瓶瓶装牛奶,还有几本杂志,她的剧本,以及其他零碎的东西,而在她离开之前,饼干应该比现在多出三块。
而牛奶却比现在少一点,有人往里面加了东西,不过那是什么?
秦薇又朝梳妆台看去,发现自己的口红被打开了,诸如粉底乳液之类的,也杂七杂八地倒在桌子上,衣柜没有被完全关牢,中间留下手指那么粗的缝隙。
这个人把她的东西都翻了一遍。
这个感知让秦薇有点不舒服,她正想使点手段找出这是谁做的时候,就听到门后面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就像是那种人在极度紧张时,拼命压抑自己,反而却越来越急促的那种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