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魏以“西”为尊,贵客——如薛家人——住西厢房;
至于东厢房,在西厢房未住满时,一般空置。
伏鸾将东厢房的房门一间间打开,口中呼唤着暖暖的名字。
可别说暖暖,就是人影,也是一个都没有的。
唯独这一间,还未走近,便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虽然没有具体的话语,可也暧昧十足;
比一字一句吐露出来,更能让人感到面红耳赤。
“嘘……我听到声音了,暖暖一定就在这里!
“咱们悄悄进去,别惊了它!”伏鸾低声嘱咐道。
她无声地推开房门,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张拉着帐幔的大床;
床板时不时发出“吱呀——”声,床上明显有人;
来人里只要是成过亲的,都知道帐幔后面在干什么勾当,可现在再阻止伏鸾已经来不及了!
可未等伏鸾走上前,便有一人三步并作两步闯过去,将帐幔扯下;
赫然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喜服半遮半掩、满面春色的伏筝筝!
说是“半遮半掩”,实际上她上半身衣襟大敞、酥胸半露,能看到的地方都有不少不堪的痕迹;
至于下半身……她的亵裤更是被脱下、褪到脚踝上,露出雪白的腿……
“啊、啊……还要……”今日订婚的侯门贵女凤目微闭,仿佛还没发现有人闯进来!
众人仔细看了才知道,床上还躺着个老男人!
伏筝筝沉溺在肉欲和快感里,对外面的世界似乎一无所知;
即使意识到有人来了,理智告诉她应该快停下、穿好衣服;可欲望早已淹没理智,她只想攀上欲望的巅峰……
“小贱人、搞破鞋!我让你搞破鞋!臭不要脸的东西!
“小骚货、小浪蹄子!勾引我男人!贱货!”先前被众人埋怨的老妇人——
也就是那率先拉开帐幔的人——
她撸起袖子,将伏筝筝从男人的身上一把扯下、丢在地上;
一边拽着她的头发一边往她身上吐着口水!
而她带来的人里,有一年轻女子紧紧抱着孩子,捂住他的耳朵,还让他闭上双眼;
另外一男一女则跟老妇人涌上前,刷着筝筝的脸,口中咒骂着……
满屋子的人,连长安侯府的下人,都无一敢上前拦阻!
伏鸾更是双手抱胸,在一旁冷笑着看着这出“好戏”!
“别打了、别打!我是被人害的……有、有人给我下药!
“啊、啊!爹,救我!大哥、衍哥哥!”伏筝筝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女儿家私密的地方都暴露在外面;
她一边抱着头一边求饶。
她恨啊!
她原本是给伏鸾下了合欢散、约她来东厢房让郑大夫“爽”一下。
既满足了自己答应郑大夫的事,又能让这小贱人身败名裂;
可落到这境地的人,怎么就变成自己了呢?现在打她的这些人又是谁???
一阵阵拳打脚踢如暴风雨般骤然落下,让她根本来不及思考;
终于有人拉开那些泼妇,还拿了件衣服给她披上;
她刚想说“谢谢”,对上的却是自己未婚夫冷若冰霜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