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显现出来,现在我可练不成,”笑话,养生可不是用来打架的呀!
东方不败失了兴致,懒懒倚下,缓缓道,“杨总管现在可是越来越信口开河来了,对本座也越来越不放在眼里了,跟别人称兄道弟,快活得很呐!嗯?”虽是指责的话,却毫无力度,只是其中隐隐有着醋意。
杨亦干笑一声,“哪有?”想起刚才和岳不群的谈话,顿时了悟,东方这是吃醋了,不由敛了笑,郑重道,“不放在眼里,但是更放在心里!东方——”
东方不败心下欢喜,却也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会这样吃醋,倒像女子一般小气了!便佯怒了一句,“信口开河!”
杨亦哑然,东方有别扭的时候,这他知道,可不知道的是有这么别扭的时候!
一路跟着岳不群一行人,行了几日,令狐冲每日都要来嘘寒问暖一番,再加上天气愈冷,几人行程减慢,东方不败和杨亦也不着急,总是早早地就投了客栈,可这却让岳不群有些急躁,五岳大会可耽误不得,这次大会是为这次剿魔做总结,虽然损失不少,可总要论功行赏,重选五岳盟主,若是迟了
马车停下,杨亦率先跳下,然后转身扶东方不败下车,此时岳不群一行人正好下车过来,只见翠色的车帘缓缓被一只白皙的手挑开,先露出一双黑靴,鲜红的下摆,渐渐探出一个人来,长身玉立。
“嬴兄弟,你看,现在天还早,你看是不是咱们再赶一段路?” 岳不群走上前,对着东方不败稍稍颔。
因为在外东方不败自称嬴旭,嬴乃为不败,旭意为东方。所以岳不群就叫他嬴兄弟。
东方不败睨了他一眼,才道,“如此天寒地冻,岳掌门就这么不怜惜岳夫人和令千金?”
岳不群一哽,又要微笑着开口,岳灵珊却叫嚷地撒娇起来,“爹爹,嬴公子也说了,咱们就早点歇息吧,这马车里太冷啦!反正多晚去莫师叔也会给咱们预留位置的!”
“是啊!师父,”令狐冲也连忙插话,“咱们早歇一晚,明天也好有精神赶路!”
杨亦看着岳不群哽住没话说的样子,嘴角的弧度实在压不住,便连忙转身,为东方不败紧了紧披风,背对着岳不群一颤一颤。
东方不败见杨亦笑得不行,不自觉也弯了弯嘴角,又见风实在冷,怕身旁这人武功太差,受了寒,而自己又号施令惯了,不等岳不群说话,便开口道,“既如此,那就暂且住下吧!”率先拉着杨亦进了客栈。
宁中则却有些不满,转头对岳不群道,“师兄,他们欺人太甚,尤其是那个红衣人,怎么说我们也是五岳大派,可他竟完全不把我们看在眼里!”
这几人一看便不是等闲之辈,岳不群此时只想拉拢,不想将他们惹怒,只好安抚道,“师妹别生气,想来有特殊造诣的人,都是脾气有些古怪,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说着几人也进了客栈,要了几间房。
到了房间,宁中则问道,“师兄,那红衣男子的武功你看如何?你可看得出他们什么来历?”她竟然看不出此人的深浅。
岳不群洗着的手微微一滞,背对着宁中则的脸上眉宇深深皱起,说的却一派轻松,不答反问,“师妹觉得如何?”
宁中则起身走过去,拉了拉岳不群的胳膊,侧着头道,“都是我先问的师兄了,怎么师兄反倒过来问我?”竟有些天真烂漫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