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重新变回安静,她站在玄关,看着他,“我要回自己家。”
“这儿就是你的自己家。”他当着她的面,脱下衬衣,换上居家服。
“先别说屋外的一队安保、司机,可能出现的媒体狗仔,更别提传进克伯宫的人的耳里,这世界上可到处都是透风的墙。”她皱着眉头。
这家伙不是一直谨慎到滴水不漏么?怎么现在已经放飞自我成这样了?
“可以,那去你家。”他准备脱下刚换上的居家服,“住在哪我无所谓。”
菱画被噎了一下,“堂堂首席副总裁不住在自己的府邸,大概明天就要登报了好吗?”
“我不在意,”他耸了耸肩,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不能没有你陪着我睡觉。”
她听得脸一红,反唇相讥,“那你之前二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强硬而理所当然,“谁吃过红烧肉之后还肯戒肉?你说是不是?”
“你才红烧肉!”
瞿溪昂低声笑了一下,伸出手臂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往肩膀上一扛,抬步朝卧室走去。
菱画被他像扛着米袋一样扛在肩上,气得用力捶他的背,“放我下来,头晕,头晕!”
他置若恍闻,一路走进卧室,把她人往床上一扔,整个人朝她扑过去,从上往下把她压在床上。
她被他压在身下,看着他的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就感受到了像雨点一样密密麻麻落在她脸上、嘴唇上、脖颈上的吻。
“我要先洗个澡!”她一把制住这个色中饿狼。
“没事,我不介意,”他含糊地说着,开始解她的衣服。
“你马上要去克伯宫工作了,就不需要看看下午开会的资料么?”她两手齐上,尽全力和他争夺自己的衣服。
“我还需要看?”
她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气,红着脸怒道,“我饿了。”
瞿溪昂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她看到他眯了眯眼,俯身到她的耳边,用又低又魅惑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那……喂你喝牛奶?”
菱画停顿了两秒,看着他满是情|欲的脸,咬牙切齿地道,“牛奶你大头!”
他实在忍不住,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笑了起来。
她看着他脸上轻松又真实的笑容,一瞬间觉得有点晃眼,在她的记忆里,他真的是从来都不苟言笑、吝啬于笑的一个人,可现在和她在一起时,他却开始笑得越来越多。
“瞿溪昂。”
“嗯?”
“我不会再回a国去,”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这里是我的家,我还是喜欢在这里生活、工作。”
他沉默两秒,“那就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