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过来,让你爹瞧瞧,几个月不见,竟然又胖了一圈儿,看来你的小日子,过得比你爹还要舒坦。”
“咿呀咿呀……”
穆山披星戴月,风尘仆仆的赶回家中,第一件事就是逗弄着几个月未见的儿子,脸上堆满了慈祥的笑意,热情的伸出了双手,只是回应他的,却是小平生的手舞足蹈,咿呀呼喝,不允许他靠得太近。
“嘿,反了,连老子都不认得了。”穆山将小平生强行从司马雨尘怀里抱了过来,亲热的用脸颊蹭着他肉嘟嘟的小脸蛋,兴许是胡须有些粗硬,扎得小平生十分的不舒服,哇哇的哭了起来,小手还不忘揪着穆山的胡须,拼命的往外扯。
“看你把儿子都弄哭了。”司马雨尘轻轻的抱过小平生,低声温柔的哄了几句,这才让他停止了哭泣,道:“累了吧,先去歇着,房里有封信,是周瑜寄给你的,过去看看。”
“哦,公瑾……”穆山走到床头边,拿起扎成一捆的书简,粗略的看了起来,片刻之后叹气道:“嗨,没想到伯符的死,我也得付上一些责任。”
“怎么了?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刺杀伯符的刺客里,有个极其厉害,擅长幻术的道士,叫做于吉。”穆山将竹简捆了起来,慢慢的托起,手中立即燃起了炽热的火焰,将竹简慢慢焚烧成了飞灰,道:“于吉是飘渺宫的宫主,我曾经借给孙坚使用的神剑南柯就是飘渺宫的神物,于吉前往讨要,孙坚不肯归还,于是双方渐生罅隙仇恨,直至孙坚中伏战死,南柯又归伯符所有,因是父亲遗物,伯符就更加不肯归还于吉,是以忍耐到了极限的于吉便和徐福、左慈等人联手,刺杀了伯符,夺走了神剑南柯。”
“当初我曾言明要孙坚替我将神剑交还给于吉,不料孙坚出身的赤轩门跟于吉的飘渺宫都是南方的巨擘,彼此早有一较高下的意思,神剑南柯在无形之中就成了导火线,让他们先前积攒下来的矛盾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穆山低低的叹息一声,道:“公瑾虽是带着子义等人铲平了飘渺宫,替伯符报了仇,但是自身也被重创,危在旦夕。飘渺宫的余孽,联合了严白虎,潘临等盘踞在江东的山越族人,四处为患,公瑾希望我能到江东去一趟,帮他处理点事情。”
“处理点事情?”司马雨尘的秀眉稍稍的耷拉了下来,不悦道:“难道周瑜不知你如今的处境吗?若是你堂而皇之的帮他,以后该怎么跟阿瞒交代?毕竟你跟阿瞒许诺过,不再插手各大势力之间的纠纷,总不能食言而肥吧。而且于情于理,这都是他孙家不对在先,更何况孙家麾下的勇将谋士也不计其数,为何却偏偏要你出手,我看这周瑜也没安什么好心,你还是直接婉拒了他。”
“若从道义情理出发,于吉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若是从感情着手,伯符与我相交莫逆,且对我有恩,我势必要报答于他。”穆山思忖片刻,摇头苦笑道:“公瑾在信里说的很清楚,伯符横扫江东时,杀了不少的世家大族,与江东的上层名士结怨颇深,他若健在时,那些世家大族不敢轻举妄动,而今他突然遭刺辞世,各地已然开始蠢蠢欲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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