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真厉害。”
以前不知道这小子肾这么好。
也是,以前那么穷,他无处发泄,这些年,怕是憋坏了。
“这就厉害?”清风不屑,“你要是愿意,我能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三天三夜……”我缩了缩猫头,“你是拿棒子把我敲晕过去了吗?”
“呵呵。”清风凑近,对我邪笑,“不是敲晕,是拿棒子,把你……干晕的。”
“你对一只猫讲这种话,看起来真的很变态。”紫阳实话实说。
苏梦白疯狂点头。
圆曦没有表态,毕竟更变态的事情他都想过。
清风想了想,觉得他们有理。
于是把我拎起来,命令我:“快变成人!”
紫阳满脸一言难尽。
好半天才道:“我记得,我是让你们讲点轻松的话题,不是让你们讲点黄暴的话题。”
我们都沉默了下。
屋里气氛又低迷了。
紫阳神色复杂,犹豫很久,才道:“如果讲黄暴会让你们觉得轻松的话,那你们就接着讲吧。”
又看了看我:“但是不能拿紫曦开玩笑。”
清风一脸冤枉:“我没开玩笑!”
街上更声响,四声。
紫阳想了想,诚心诚意建议:“不行你就去早朝吧。”
五更早朝,但清风没车没马,通勤还得两小时。
紫阳的建议也不算不贴心。
“确实要走了。”清风把我扔紫阳怀里,又再次叮嘱圆曦看好他那宝贝师弟,出门。
我看着隔壁的林剑兰,叫了第八个姑娘。
他要的姑娘,都是没开苞的雏儿,虽然我不懂什么叫没开苞,但我懂什么叫雏儿。
羽翼未丰的小鸟,怎么会精通男女之事呢?
第八个姑娘大概业务知识不熟,林剑兰发了好大通脾气。
我撇撇嘴,学着清风不屑样子,说:“这狗男人,自己当年卖屁股被嫖客欺侮的日子全忘了吧?”
紫阳瞪大眼睛。
圆曦来了兴趣。
苏梦白扒在茶盏边缘,让圆曦给他续点水,双目炯炯有神望我。
脚后跟都踏出房门的清风回转身来:“我突然想起,早朝是允许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