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商不快的说:“温先生,我对长得像女人的男人没兴趣,还请自重!”
如果不是垫在后背的枕头是软的,他的伤口非被温麒压得裂开不可,但这个像女人一样被压在下面姿势,也够让戚商感到不快的了。
温麒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火爆的说:“自重你麻痹!小爷今天非把你打成真残废不可!”
戚商临危不乱的说:“温先生,你想收拾我可以,但不是现在!”
温麒阴测测的说:“我知道你是怕了。”
戚商皱眉道:“我不是怕了!而是你难道没看出来,白小姐现在心情很不好吗?她需要人陪着!”
温麒像是听到一个笑话般,冷笑出声:“她心情不好怨谁?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另外我告诉你,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最不需要人陪了!
因为她不喜欢被人看到她撑不下去的那一面!她要做的,永远是那个在人前笑的白童惜!你想走进她的心里,再过一百年吧!”
戚商与他冷眼相对:“你有什么资格来埋怨我?如果不是你据实不告,事情也不会发展成如今这样!还有,我相信我走进白小姐心中的时间,会比你短上许多,因为我够真诚!”
温麒一半嘲弄一半不解的问:“我说你什么毛病?你分明承认对白童惜有企图,孟沛远又是我们眼前共同的也是最大的敌人,你为什么不和我联手对付他呢?”
戚商凝神说道:“从小父母就教导我,做人要堂堂正正,我才不屑你这种栽赃陷害的手段,我觉得脏!”
温麒忽地笑了,却有些阴森:“你堂堂正正,谁又能证明?我们不知道你这道疤究竟是从何而来,那颗流弹也许只是你信口拈来,那个对咽喉造成损伤的说法,没准也是假的。”
戚商不由问道:“那在你看来,什么才是真的?”
温麒眼珠子一转,道:“你先是假装被饭菜噎住,再是博取白童惜的同情,接着再装作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诱导她误会孟沛远,
在成功把孟沛远气走之后,你再在白童惜面前表演一出反转,渲染一下你的人格魅力,我说得对吗?”
戚商一个19岁的少年,在听到温麒这番论调后,感觉跟被刷新了三观似的:“我对你的臆想,简直钦佩之至,一个人能把别人的好意全都进行扭曲,这个人的生长环境得是什么样的?”
温麒和他互不相让:“我看你表面看上去像是白的,实际上切出来却是黑的!”
温麒和戚商你来我往间,白童惜独自一人来到清净之地,出神的想着事情。
一阵清风吹过,白童惜兀地回神,心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犯错道歉,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管对方是不是孟沛远!
白童惜伸手从兜里摸出手机,深吸一口气后,凭借这股未褪的勇气,拨出了孟沛远的手机号码。
一秒后,她听到附近响起一阵熟悉的旋律,但很快的,旋律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她的听筒里传来“用户忙,暂时无法接听”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