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猥琐而奔放的声音,韦枷可以肯定那货绝壁是陆维维。也只有他才能扯着嗓子,发出这阵令人恶寒的声音。
“小韦韦”这个称呼是陆维维特定恶心他弄出来的,他一再强调禁那货叫自己“小韦韦”。然而却屡禁不止,大学四年也只有这家伙能稀松平常地叫他一个大男人,这种恶心的称呼。
“维维啊,我是你嫂子。”
“嫂子?咳咳!”
陆维维好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嫂子啊,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那韦枷呢,怎么不是他打给我?”
杜鹃瞟了韦枷一眼,韦枷心里紧张得要命,却一副轻松的样子找换洗衣物。
好消息是陆维维那丫的没有喝酒,这家伙酒瘾跟几十年的老酒虫有得一拼。一天不喝酒就难受,在富了之后,他的酒劲不减反升,大清早就能把自己喝个烂醉。他听陆维维的声音口齿还是清晰的,看样子应该没有喝酒。
他的信心一下子足了起来,陆维维是谁,他还不了解?
生着那张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活的也能被他气死,一身功夫全在嘴皮子上。如果人人都“君子动口不动手”,那陆维维绝对是个顶个的真君子!
而且这家伙脑瓜子比他好使,歪主意一算一个准,可以说是某种方面的人才。
“我想问问你,今天下午,韦枷是去了你那儿吃饭吗?”
“小韦韦啊,他……”那边停顿了一下,然后惊喜道:“嫂子你怎么知道?!我刚好见着他,所以拉他过去喝了几杯。”
“他下午一直和你呆在一起?”
“当然!”陆维维越说越激动,要不是韦枷自己知道自己事,还真以为有那么回事。
“我俩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见面激动了就聊天喝酒,醉得不醒人事,后面还是韦哥硬说要走,不然我还想跟他决战到天亮呢!”
韦枷一脸无辜看着杜鹃,明晃晃对杜鹃说,你看,是不是冤枉我了?
杜鹃脸上的的表情稍缓和,仍没完全放下心来。
“他下午几点走的?”
“我也记不得了,大概六七点吧,我亲自开车送他到市里的……”
“喂喂!”
韦枷一脸便秘,陆维维住的村子,开车要开两个多小时。按他说的那样,自己到了市里,用的是飞的速度,往家里赶,所以八点半就回到了家。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陆维维,我可被你害死了!
要说市里到陆维维村子的车程,陆维维大学四年也走过不少趟。具体花费的时间,他应该有点印象。可是,现在网上购物非常便利,陆维维在村里足不出户就能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有快递亲自送上门。
杜鹃那一通电话打过去,令他立刻就意识到,杜鹃是在“查岗”。所以他特意说了个模糊的时间,尽量往后靠一点,好给韦枷多一点操纵空间。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韦枷跟杜鹃就在同一个屋子里,都听到了他那错漏百出的话。
看到杜鹃愤怒的小眼神,韦枷就知道自己有得头痛。
女人生起气来都爱无理取闹,有理都会变成无理,讲到最后千错百错都是他的错。
“韦枷!”
杜鹃怒道,天知道她娇小的身体为何会藏着如此磅礴的能量,那声音似乎要将房子震塌。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去陆维维家里了吗?”
韦枷把遮着自己脸的手放下道:“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
“好你个大猪蹄子,你居然骗我!”
杜鹃边说边找东西,手机打到人头上会流血,用来当投掷物不合适。
“不是,我这都是有充分合理的理由……”
“大猪中子,满口谎言!”
杜鹃怒气冲冲地喝道,她到了床边,把床上枕头,被单之类的东西,看也不看地往韦枷身上丢。
“亏我还那么相信你,你居然骗我!”
韦枷是有口难言,也不伸手挡杜鹃扔过来的东西,反而边解释边把地上掉的东西捡起来。
他深知杜鹃气在头上,他说再多的话也没有作用。
永远不要跟女人斗嘴。
而此时他可以用自己更擅长的方法,用肢体语言去说服杜鹃。
韦枷的想法就是那样简单,女人始终都要找个男人嫁。
杜鹃现在认准了他这个男人,虽然她现在气在头上。
最后还是要跟他好,跟他在一起过日子。
现在嘛,他还是先堵住对方喋喋不休的小嘴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