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舒服?”
费少卿笑着道:“没有,只是前几天搬琴的时候,不小心胳膊伤了,所以这几天也没去你们走动,不过这眼见着就好了。”
心澈有几分担心:“真的没事吧?”
费少卿仍旧是脸上带着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真的没事,我哪有那么脆弱了?”
心澈看着费少卿的笑容,心跳的很快,她很想把费少卿当成普通的朋友,可是每次看见他这样的笑容,心澈都知道,这辈子,自己都忘不掉这个笑容,是爱情,怎么也变不了的。
她自己也笑了,因为她知道这就是爱情,酸涩可又甜美,明明是两个相反的词语,可是此时就是这种感觉,得不到摸不到的酸涩,可是看着心里又是甜美的,这话或许也就只有自己能体会。
虽然如此,她还是很满足,因为这种爱情,或许很多人一辈子都不曾体会,有些是觉得两人合适,有些是父母之命,而自己这种看着怦然心动的感觉,让自己陶醉其中。
她看着费少卿的眼睛有些移不开目光:“没事就好,以后有什么重活不要亲自去做,要是事情多,叫我来帮忙。”
费少卿看着心澈笑的更灿烂了:“我一个大男人,干重活叫你一个姑娘来,这成什么了?我这次就是个意外,以后我小心就是了。”
心澈听完也笑了道:“我功夫好,所以总觉得干点什么容易,那你说好了,以后小心。”
费少卿点点头:“嗯,一定会的,我受伤的事情就不要跟花老爷和花夫人说了,免得他们还要担心的,到时候备不住还得给我送些补品,我反倒不自在了。”
心澈笑着应下道:“嗯,知道你的性子,不喜欢麻烦人,那这次我就不说了,等你好了去家里坐坐。”
费少卿道:“你不说我也会去的,说实话,我喜欢去你们家,有家的感觉。”
心澈自豪的道:“那是,以后年节的你没事就过去一起过热闹。”
“我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这时候进来两个姑娘买琴,看见心澈坐在费少卿的对面,都有些羡慕的看向了心澈。
心澈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额自豪的,因为自己在费少卿的心里还是恩别人不那么一样的。
看着费少卿跟人介绍琴,心澈就这样默默地看着,或许这辈子都是如此,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但是如果费少卿身边没有陪伴者,自己愿意一辈子这样的看着他。
写生的前一天,谁都没想到的是,街面上传出来一个消息,说是从边境阳城来了一位年轻公子,诗画堪称一绝,在阳城时候被称为第一公子,现在年纪轻,过几年一定会拿下这京城第一公子的称号。
玄妙儿和花继业听了这个消息还能不知道这说的是谁?这不就是花继冉么?
可是这情况有点不对吧,毕竟花衍生心里有数的,这个花继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说别的,花继冉跟花衍生的绘画能力就差了十万八千里,而花衍生也看过玄妙儿的画技,他只要不傻就知道花继冉可担不起这第一公子的名头啊,这不是要自己打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