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的皮肤病,只要贴身衣物接触,就可能被传染,虽然不要命,但是这皮肤病也是最烦人的,容易一直不好,反反复复,弄不好弄到脸上更是没法见人了,加上家里还有这么多未出阁的姑娘呢。
所以花老夫人让他们这院子的人千万不要出去,也不让别人进来,只是白天都派一个丫鬟在这院子外听声,免得有什么错过的事,但是里边不让人进去,生怕把皮肤病传染出去了。
晚上这院子倒是安静,只能听见隔一会丁氏就会哭喊一阵子,累了她就停一会。
这时候正好是丁氏累了的时候,没了声音。
玄妙儿和花继业走了进去,花继业没进屋,只是守在了门口,因为玄妙儿说这事还是两个女人说更容易沟通,但是他不放心,所以守在了门口以防万一。
见了玄妙儿来,丁氏这情绪瞬间的激动起来:“你,你怎么来了?你要干什么?”
玄妙儿看着丁氏叹了口气:“本以为你有点骨气的,不过如此,你怕了?”
丁氏确实怕了,这人一旦被关起来几天,心里就会越来的越慌张了,因为不知道外边的情况,所以心里没底。
但是此时听了玄妙儿话,丁氏还是装出来一副不畏惧的表情:“谁说我怕了?我怕什么?你来干什么?有话就说,别耽误我睡觉。”
玄妙儿拿了个凳子,坐在了门口不远处,也是让花继业放心。
坐下了她才对着丁氏开口:“我想让你别活的太糊涂了,就算是三叔真的要休了你,那也得让你明白谁害了你对吧?”
丁氏冷哼了一声:“花县里他忘恩负义,还让你来当说客有意思么?”
玄妙儿笑了:“你还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么?既然三叔都要休了你了,还有必要跟你解释什么?说客?你真的高估你自己了,我不过就是不想让利用你的人得逞,不想看着有人坐收渔翁之利。”
“玄妙儿,你什么意思?别装神弄鬼的。”丁氏越听越糊涂了。
玄妙儿道:“你是聪明人,那么你自己想想,花继源有一点长得像三叔么?没有吧?三叔对继源是不是很少严厉的责备?三婶想想你对沫香也有过生气了狠狠的骂几句的时候吧?父母对孩子哪有一点不去批评的?而三叔对继源是不是很不一样?更像是对待恩人?”
这些话让丁氏陷入了沉思,玄妙儿说的对,都对,因为确实如此,这些年,花县里很少批评花继源,这也是自己一直觉得花县里宠着花继源,比对花沫香好的一个原因。
可是这事让玄妙儿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有道理了,因为自己的儿女,做父母的总是有恨铁不成钢骂几句的时候,可是花县里对花继源确实有些不一样。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花继源长得真的跟花县里一点不像,不仅仅是跟花县里不像,跟自己这些家人都不像啊?
这么一想丁氏也确实是有点迷茫了,其实自己也不是没想过这点,所以这些年才更困惑,有时候想要相信,有时候又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