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杀去。他虽是一介文士,没什么高超的武艺,但君子六艺嘛,剑当然是会用的。守城士卒一听,一咬牙,“杀啊!”纷纷拿着兵器和黄巾士卒展开了肉搏。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现在不玩命是不行了。
虽然宛城的守卒是比黄巾军战斗力能强点,但黄巾军实在是太多了,在人数相差悬殊的情况下,宛城守卒是一点儿没占上风的。
城下的张曼成一看差不多了,大喊:“弟兄们,都随我攻上城头,夺下宛城,今晚咱就在宛城好好吃喝一顿!”
说完,张曼成下马,身先士卒,爬上了简易的云梯,攻上了宛城。
“大人,快走!您先去城中躲起来,然后等战斗平息了再离开宛城吧!”宛城守将用最快地速度把褚贡拉到了一边,也用最快地语速说道。
褚贡一边被拉着一边大喝:“不要拉我,快杀敌啊,杀敌啊!这是命令!”一边大喝还一边挥舞着剑。
“大人!大势已去了,请大人快速离开!”守将含着泪半跪了下来。
“王守将,你不听军令了吗?给我杀敌去!”褚贡一脚把王守将踹到在地,又挥着剑加入了战斗。
王守将深知自己太守的脾气,而他也不过是做了一个身为下属要做的事,可既然自己太守执意不肯,他知道再如何都没有用了。如果自己强制太守离开,他知道太守都能自刎当场。王守将一拳捶地,快速地站了起来,又加入了战斗。
看着守城士卒一个个地倒下,褚贡大脑早已是一片空白了,只是知道机械地在城头上挥舞着剑。
“褚贡!你还不投降吗?我老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
张曼成之前就已杀上了城头,而褚贡在他的特别关照下也没有黄巾士卒去攻击去伤害。
褚贡闻言一阵苦笑,“自古成王败寇,我知大势已去。我褚贡还有何面目去见陛下,有何面目去见我南阳百姓,更有何面目活在大汉啊!”说完,拿剑自刎,褚贡倒下,剑落地。
张曼成则一闭眼,因为尊重对手,他也没拦着,这个结果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走到了褚贡身前,蹲下后伸手把褚贡的眼睛合上。然后站起,对褚贡尸体深深鞠了一躬。
“来人,把褚太守厚葬!”
“诺!”
之前探听到的有关于褚贡的情报中,虽然此人不是什么大才,但确实也算是个不错的太守,而且也是对大汉忠心耿耿的。可以说像褚贡这样忠于大汉的人,真就是死一个少一个了。
而所谓人死为大,入土为安。生前确实是敌人,但这么一个对手也确实是值得自己尊重。
雒阳,汉宫之中,真是害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不前方的军情又来了,“报陛下,前方紧急军情,南阳郡宛城已被黄巾叛贼张曼成攻占!南阳郡太守褚贡兵败自刎!”
“知道了,都是废物,废物,滚下去!”刘宏把案上的书卷全都推掉了,如今也只能是用自己的愤怒来掩饰他内心的害怕。
“诺!”而快马也只能是无奈地承受着刘宏的愤怒下去。
“阿父,朕的大汉精锐居然还打不过一群连饭都吃不饱的叛贼啊。而平时这朝中大臣,你看个个都能侃侃而谈,有说有笑的,可到了如今这关键时候却没几个人给朕出些好主意。如今这蛾贼都已到了宛城了,朕怕他们就要到雒阳来了,阿父不如朕迁都吧,你看如何?”刘宏无奈的对张让说道,他都快哭了,如今连宛城都丢了,那是不是就该到雒阳了。
要说他最信任的人绝不是大将军何进,也不是他汉室宗亲,而是十常侍,首推当然就是他称呼阿父的张让。而虽然之前出了黄巾勾结封胥和徐奉的事,但刘宏对张让他们的信任不减反增,他觉得如今就张让他们最靠得住。
张让心说,就宛城那些也能算是大汉精锐?不过宛城那地方距离雒阳还有近七百里地呢,至少是比颍川还要远一点儿。如果颍川丢了的话,估计坐不住的人就更多了吧,到时候都不用你去说迁都,可能就有人排着队也要建议去迁了。
“陛下,不知陛下是否想收回宛城?”
刘宏一听,心说这还用说吗,“这个自然,朕自然是想啊。可阿父你也知道,这卢植、皇甫嵩和朱儁他们都已经派出去平叛了,朝中无人可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