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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自己美好的幻想吧,到时候幻想破灭的时候就越痛苦。
宁舒主动问道:“要给这个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王天东一时间没想到这一茬,给孩子取名字,他的心咚咚咚地跳了起来,“我查一查字典,给孩子娶一个好听的名字。”
“好听的名字。”王天东出了地下室,锁好地下室厚重的木板就像是王天东的本能一样,根本不会忘记。
即便是现在陷入了幻想之中,却从来没有想过让宁舒离开地下室,心里估计也清楚,放出来的宁舒会跑掉。
王天东陷入取名字的兴奋中,每天拿着好多个名字来烦宁舒,宁舒不耐烦地说道:“你决定就好。”
“好。”王天东觉得这是宁舒承认他还是孩子的父亲。
剧情里,这个孩子是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字,只有一个称呼,就称呼为娃娃。
委托者对这个孩子的感情非常复杂,是自己的孩子,又有那样的父亲,跟自己呆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怜悯中夹杂着厌恶。
对于这个孩子也不是多亲近,孩子生下来就跟委托者在一起,委托者对她时远时近,有些时候厌恶咆哮和咒骂,有时候又有点温暖。
孩子没有见过其他母女的相处方式,自然也不觉得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妥。
而且也不觉得自己生活在肮脏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有什么不对。
她的全部生活就在这个地下室。
王天东说着一个个名字,不过这些名字都被冠上了一个姓,那就是王。
王天东的王,着实让人有点恶心。
在一天早上,宁舒终于等到了肚子发作了,疼得宁舒浑身打摆子,肚子一缩一缩地疼。
妈耶,真疼!
为了能够快点生,宁舒还要忍受疼痛一遍又一遍在地下室里走动,这样能够快点生产。
王天东开校车送学生去学校了,真替那些学生感觉担忧啊,天天坐着一个禽兽开的车。
也不知道王天东是否囚禁了别的女孩子。
宁舒深呼吸,再呼吸,肚子坠着疼。
以后特么的绝对不做生孩子的任务,明明不是自己的孩子,还要受这一份苦。
摸索着将东西都准备好,剪刀呀毛巾之类的东西。
感觉差不多了,宁舒赶紧躺在床上,只是深呼吸,没有叫喊出来。
这个孩子个头不大,生产还算顺利,一瞬间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身体,浑身都是一阵轻松。
孩子哇哇大哭,宁舒坐起来将孩子的脐带剪了。
想想也是人生阅历丰富,像这样的事情经历了一次就行了。
宁舒用柔软的毛巾擦拭了一下孩子的身体,果不其然是个女孩子。
头发很稀疏很黄,瘦弱无比。
哭两声就没劲了,闭着眼睛睡着了。
将孩子包起来放在床上,宁舒将胎盘扔在便桶里,然后在身下垫了卫生巾,肚子里还有血水。
因为身体激素的缘故,连死都不怕的宁舒,现在都有点莫名想要迎风流泪的感觉。
产后抑郁症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