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个倒霉催的女儿干什么,就当没有生过。
蚯蚓;“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它死?”
“我忍心。”宁舒拉着被子,把头一蒙,“别闹了,我要睡觉了,我熬夜了,掉头发了怎么样,发胖了怎么办,猝死了怎么办?”
宁舒毫无心理负担睡到第二天大天亮,蚯蚓端了早饭到房间里来,桌子上还摆着一个药箱。
宁舒翻了一个白眼,当作没有看到药箱,我拒绝,我疯狂拒绝。
妈蛋!
宁舒吃早饭的时候,蚯蚓说道:“我已经退房了,我们没有地方去了。”
宁舒:……
你确实够狠啊。
宁舒吃完了,蚯蚓就背上了药箱,拖着宁舒走了,朝国公府去了。
站在国公府面前,宁舒扭头就走,被蚯蚓抓住了衣领,“来都来了。”
宁舒恼怒地说道:“他没救了,等死吧。”
“不是救他,而是救小耗子,他再蠢也是咱们的人,不能见死不救。”
蚯蚓斯文有礼让门口小厮通报一下,说自己是大夫,是来看公子的病。
小厮看着宁舒和蚯蚓的表情相当地怀疑,问道:“你是大夫。”
“对,祖上都是从医的,初来乍到,听说府上二公子身体有恙,所以主动请缨。”
“滚滚滚……”小厮驱赶着蚯蚓,“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们这些江湖骗子能来的,你的医术也是宫里御医能比的?”
“一个两个都跑来,打着治疗我家公子的旗帜,不就是想出名吗,一个个都号称神医,号称能从阎王手里抢人,结果连我家公子的病都治不好。”
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折腾人有意思吗?
宁舒摊手说道:“看吧,情况就是这样,这叫天意。”
相比于宁舒的冷漠无情,蚯蚓倒是越来越拥有人情味了。
“就算要做,也不是现在。”宁舒说道,她是铁了心要给小耗子一点教训。
现在的小耗子就是一坨泥巴,根本就没有以前耐磨耐操了,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考虑考虑。
大概它觉得这样的付出是美好的。
但宁舒看着很糟心啊,阿席吧。
即便是为了保住楚叡的命,宁舒不是不同意,让自己也陷入了绝境之中,这叫什么事情啊!
不过感情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或许感情很好,愿意为对方争取一线生机也行。
宁舒也曾经为了伐天争取一线生机,都做过这样的事情。
年纪轻轻的,宁舒觉得自己这样天天叹气,会老得很早,很容易沧桑的。
反正守门的小厮是坚决不让宁舒他们进去,也不通报,这么年轻的大夫,学了多少啊,有什么经验。
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想进去勾搭国公府的大小姐们吧,做梦吧!
小厮看着蚯蚓的面庞,眼神里充满了愤慨,还有对小白脸的鄙视。
宁舒坐了下来,“现在这种情况就只有等呗,他不可能永远都不出门吧。”
这辈子真是欠了小耗子的,儿女都是债。
不是恋爱脑就是叛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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