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度。
乔诗媛抱紧了楚天舒:“后来我就一直躲着他,没过多久,他就离开了学校,据说是掉回京城执教了。”
“从那次的事情以后,我……我想起俩人之间的这种事情,就觉得好恶心……一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楚天舒问道:“知道他现在在哪个学校吗?”
“不知道,我没有打听过。”乔诗媛有些紧张的道:“你想干嘛?”
眼前这个男人的杀伐果断她已经见识过不止一次,特别是为了她的事情,那叫一个心狠手辣,她毫不怀疑楚某人有宰了那个畜生的勇气和手段。
“没什么,随便问问。”
楚天舒笑着,他不想让女人担心。
不过他的心里,却是已经给那个畜生判了死刑。
连他教父的女人都敢欺负,还给她留下那么严重的心里阴影,是可忍孰不可忍?
尽管事情发生的时候乔诗媛都还没跟他相识,但那也不行。
乔诗媛趴在楚天舒身上,捧着楚天舒的脸,吻了又吻。
楚天舒身体一躬,把女人掀翻在床上,大嘴印了过去,又是一番缠绵激吻。
旁边院子的屋顶上,一身黑衣的黎九幽坐在房檐上,手里抓着一瓶高度汾酒。
她举头望月,神情说不出的孤单落寞。
“啪”的一声轻响,身后瓦片响动。
黎九幽回头,就看到一个铮亮的脑门从屋檐下冒了出来。
接着,阿佐就笑嘻嘻的攀了上来,上前在黎九幽身边坐下:“赏月喝酒?这么有雅兴?”
黎九幽回过头,没有理会。
阿佐丝毫不以为杵:“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
他伸手在黎九幽肩上拍了拍:“我陪你啊……”
话音没落,阿佐就感觉手上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只见整个左手掌心已经迅速变成了黑的。
接着,眼前阵阵发黑,阿佐怪叫一声,一头从房顶上栽了下去,“嘭”的一声摔到院子里。
一个白瓷瓶从黎九幽手里飞了出来,准确砸在阿佐的脑门上。
她声音清冷:“下次再敢碰我,就没有解药可吃了。”
阿佐看向正坐在院里石桌旁拿着平板电脑追剧的阿佑,可怜兮兮的道:“快来帮我涂药啊,你还有心思看电视?”
“活该。”阿佑头也没抬,又送给阿佐两个字,“犯贱!”
第二天吃过早饭,楚天舒就送乔诗媛前往乘风集团。
到了乘风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乔诗媛向楚天舒道:“你还有别的事情的话,就不用送我上去了。”
说着,她推开车门下车。
这时,一旁忽然想起汽车发动机沉闷的咆哮声。
一辆没开车灯的越野车,发疯的公牛般直直朝着刚下车的乔诗媛撞了过来。
乔诗媛惊叫一声,吓得愣在了那里。
楚天舒迅速探身过去,揽住乔诗媛的腰,把她从车外抱了进来。
轰!
几乎是楚天舒把乔诗媛抱进车里的同时,那辆越野车就撞在了他们乘坐的劳斯莱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