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整个国家的人几乎都是佛教徒,这传承比之国内恐怕要完整得多。
想到这里,方逸拉起了还在地上跪拜祷告的胡立志,开口问道:“胡哥,现任国师是谁?他是龙婆托这一脉的传人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连他的名字我都不知道……”胡立志的话让方逸愣了一下,“泰国国师不是在国内地位很高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在一些庆典上,国师应该也会出现的吧?”
“以前的老国师是这样,但现任的国师有些奇特,他担任国师的时间不长,大概只有十四五年的时间,但一直都很神秘,只有他愿意见的人,才会受到他的召见,就连国王都时常见不到他的……”
胡立志搜肠刮肚才找到了一些关于现任国师的资料,但他说了等于是没说,因为胡立志不但不知道这位国师的姓名年龄,甚至连其性别都不怎么清楚,在泰国国内,见过这位国师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
但不知道这个国师的姓名性别,不代表他在泰国就籍籍无名,相比以前那些弘扬佛法的国师,这位现任国师的风格却是截然不同,他很少出现或者去主持泰国一些大的佛教盛典,但其名声却是丝毫都不亚于自己的前任。
不过现任国师的名声,在泰国国内却是毁誉参半的。
泰国的军队一向只忠于泰王,但是在八十年代中叶,也是国师刚刚接掌国师之位的时候,泰国军方发生了一次叛乱,有一位军方将领煽动手下,想对泰王下手,推翻泰国皇室,实行军政府政权。
在军队已经将皇宫包围的情况下,国师独自一人走出皇宫,进入到军营之中。
令人恐惧的是,国师所行之处的十米之内,不论是人还是畜生均是纷纷暴毙,借着夜色,国师闯入到了叛军的指挥部之中,参与叛乱的十多个军方将领甚至连枪都没能掏出来,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在这一次的叛乱中,一共死了大约三百个左右的士兵和叛乱将领,但皇宫内没有打出一颗子弹,也就是说,他们全部都是死于国师之手,消息传出之后,泰国举国震动。
原本没拿这位新晋国师当回事的势力,全都集聚泰国皇城,想去拜见国师,但却是没有一人被国师接见,只是传出话来让他们忠于泰王,不要行逆行之事。
所以在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泰国召见军方的两个派系将领,那两个将领无不是诚惶诚恐的马上就进入到皇宫觐见,这其中固然有对泰王的敬重,但更多的恐怕却是对国师的敬畏了。
“胡哥,你以前在泰国也算是号人物,怎么连国师的名字都搞不清楚啊?”
听胡立志讲述着关于国师的那些事情,方逸心里渐渐的有些明了了,以一人之力独闯军营,这位国师依仗的绝对不会是武力,在方逸看来,倒有些像是降头师的手段。
“哎,别说我了,就是那些被国师召见过的军方高级将领,也没有一个人知道国师的名字,有人说在泰国恐怕就只有国王才知道国师的名字……”
听到方逸的话,胡立志像是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般,直接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在泰国,谈论国师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情,不过到了国内胡立志就没那么顾忌了。
“如果真是国师出手对付彭斌,那小子这次还真是危险了……”
想到国师的手段,胡立志脸上不由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在泰国,如果说泰王就是神的话,那么国师就是巩固其神位的人,在很多人心里对其都是十分敬畏的。
所以在胡立志看来,彭斌虽然功夫很强,是从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但对上国师的话,恐怕获胜的几率也是希望渺茫,能逃得生天就算他命大了。
“你说的没错,大哥这次还真是有些危险……”
方逸用手指敲击着桌子,口中说道:“要是论拳脚功夫,大哥不畏这当世的任何一人,就算是我也只能和大哥斗个两败俱伤,但你们那国师是降头师,他的手段可是古怪的很……”
方逸很清楚,自己的修为虽然高于彭斌,但对敌厮杀的经验却是拍马也赶不上他,所以切磋比试他能赢得彭斌,但要是以死相搏的话,那鹿死谁手怕是在五五之分。
而对于降头师来说,他们杀人更多是付诸于无形之中的,只要悄无声息的给人下了降头,重则能使人当场毙命,轻则也能让彭斌修为大减,再争斗起来,彭斌自然就不是降头师的对手了。
“降头师,这……这不可能……”
刚刚坐回到沙发上的胡立志,在听到方逸的话后,又是跳了起来,连连摇头道:“方逸,你是不是搞错了?国师怎么可能是降头师呢,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国师不可能是降头师呢?”方逸没有回到胡立志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他有些奇怪胡立志的反应为何会如此激烈。
“不,不,不,你肯定是搞错了,国师绝对不可能是降头师的……”
胡立志还是连连摇头,说道:“国师是受人敬仰的存在,都是圣僧一样的人物,他们怎么可能是降头师呢……”
“胡哥,你说话倒是说清楚一些呀……”听着胡立志翻来覆去的重复着几句话,方逸不由有些无语,听了好一会,才弄明白了胡立志话中的逻辑。
原来,在泰国等东南亚地区,降头师虽然很强大和神秘,但他们由于手段过于诡异,并不为人们所接受,很多人对降头师都是敬而远之的。
所以在东南亚和泰国民众的心里,降头师的存在有点像是欧洲国家的黑巫师一般,人们畏惧害怕他们,但对其却是没有多少尊敬之心,和国师的形象更是差出个十万八千里了。
像是方逸的这句话,如果是在泰国说的,恐怕立马就会引起轩然大波,要是他的话能得到证实,那么国师的地位都会不稳,甚至连皇室也会受到牵连和质疑的,后果将会十分的严重。
“原来降头师的名声这么差?和国内的会下蛊的巫师倒是有些相像了……”
听到胡立志的解释之后,方逸顿时明白了过来,不过他们道家的教义就是有教无类,并不像佛家那般佛法森严,方逸对于降头师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感。
“方逸,这话你可千万别乱说,国师不可能是降头师的……”胡立志心有余悸的又叮嘱了方逸一句,要不是身在国内,他根本就不敢和方逸讨论这个问题的。
“胡哥,你们的国师就是降头师,这一点毫无疑问的……”
方逸摇了摇头,说道:“能一人独闯军营杀死超过三百人,这种手段只有降头师才能施展得出来,另外你知道国师为什么不让人知晓他的名字吗?”
“不知道,可能国师想保持一种神秘感吧?”胡立志闻言摇了摇头。
“什么神秘感,那都是扯淡的……”
方逸笑了起来,说道;“降头师这一脉,是国内的上古巫术传过去的,所以在降头师的本事里,有很多利用对方名字就能下蛊做法的手段,你们那位国师是怕名字传出去之后有人对付他,这才不敢把姓名付诸于众的……”
在方逸所知晓的巫术中,像是扎小人这一类的术法,都是知晓了对方的名字就能施展的,所以泰国国师隐藏姓名的做法,却是坐实了他降头师的身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