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最好。我觉得,最好的效果,应该是先让对方出手。最好是打伤我们的保镖。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向方家索赔了。”秦安迪一脸得意地笑着接了一句。
“这不是在打我们秦家的脸吗?”秦太迪不服气地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不认同这个方法。我们秦家向来可是要面子了,怎么可以让他们的人先动手呢!必须是我们先动手。”
“愚蠢!”秦一柱没好气地朝自己的二儿子瞟了一眼,冷然喝道:“记住,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都要占在有理的一方,哪怕当土匪也要当个有道德的土匪。什么叫有道德的土匪,就是老子打了你,还要让别人承认,我是打得有道理的。”
“爸,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秦太迪有些不解地摇头道。
秦安迪连忙将手搭在了秦太迪的肩膀上,微笑着解释道:“二弟,你想想看,要是方家的人,把我们的保镖打伤了。然后,我们向方家索赔十个亿,你说,方家会不会同意。肯定会不同意。既然,对方不同意,那我们秦家自然就要替我们的保镖讨要一个说法了,到那时,我们再把方家的人打成残疾,自然也没人敢站出来说我们做得过份了。”
“明白了,这一招就叫做。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秦太迪一脸激动地笑着答了一句。
“你个不长进的废物,咋这么不出息。”秦一柱生气地朝自己的二儿子瞪了一眼:“好好的一个计谋,到你嘴里,咋就变味了。”
说完,他生气地朝司机喊了一句:“减速,马上就要进村了。你就说,我们是省城秦家,来这里向方家吊丧的。”
“是!”司机应了一声,便减了速。
车子缓缓驶来到收费岗亭,很快便被保安拦了下来。
自从上次日本巫法社派人过来搞事后,荷花村戒备森严,凡有陌生车辆进入必须过问。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荷花村,请问您是来这里找哪位的?”守门的保安不卑不亢地询问了一句。
“我们是来自省城的秦家,特意来向方小宇先生吊丧,并向方家表示慰问的。”司机一脸微笑地朝保安答道。
一听这话,守门的保安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他扭头,便朝岗亭内的一名班长喊了一句:“班长,这里有人找事。”
坐在岗亭里的保安班长,已经听到了先前那位司机的话。
他二话不说,拿出对讲机,便是呼叫起来:“叫几个兄弟过来。”
说完,保安班长便来到了商务车旁,一脚便对着那辆车的车门踢了过去。
“砰!”
随着一声巨响,车门当即被踢得变了形。只听司机“哎哟”一声,低头一看,这才发出自己的大腿早就被车门给卡住了,正在渗着殷红的鲜血。
“啊!痛死我了,我的腿断了。不好,我的腿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