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当然,近些日子,我们还幸运的找到了当年太仙道的旁支子弟,如今他除了在剑阁学习,也按照我们的要求,正在撰写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太仙道的最接近总纲的旁支总纲。”
“那不知道我们可否……”我连忙问道。
“当然可以,毕竟解决禁奴之事,也需要你的帮忙,我相信这位旁系子弟,应该不会拒绝的。”李相濡淡淡一笑,然后外面很快就走进了一位青年,这青年大概二十四五的样子,一身剑阁学徒的打扮,来到我们跟前的时候,行了个礼,说道:“太仙冲见过李仙尊,见过夏阁主。”
这年轻人居然姓‘太仙’?直接用门派的名字取名?看来在古仙界,百家姓什么的估计也用不上了,他们有着自己的特色,或许这也是自己的姓氏之一。
除此之外,我也十分意外他的消息来得那么快,居然知道我就是新的剑阁阁主。
“嗯,不必多礼,今日叫你来,也是要问问你们太仙道的事情的。”李相濡开门见山。
那叫太仙冲的青年连忙再次拱手:“还请李仙尊直言。”
“我这次和你们阁主前来,除了想看看你们太仙道遗留的典籍和总纲,还想要问一问你所知道的事。”李相濡说道。
“是,仙君,我但有所知,必无隐瞒。”太仙冲答应了一声,立即去打开了属于太仙道的小型藏书格子,这里面果然对了一大摞的玉简,而他很快就拿出了一本薄薄的,类似总纲的玉片递给了我。
我当即道力传入其中,很快一串串的文字就涌入了脑海,让我欣喜的是,这总纲果然已经和我所知的禁奴道统有些接近,当然,区别还是有很多,毕竟是旁支,篡改的部分实在多不胜数,比之禁奴的道统,恐怕还差不少的意思,这总纲可做参考,却无法治愈禁奴,甚至还有可能加重道统的错乱,所以唯有找到最接近禁奴学习的总纲,亦或者干脆就是禁奴所学总纲的祖宗遗本,才能治好她。
好比道德天尊一句话传了三家,三家又传给了三百家,这句话辗转历经,极有可能就变成了另一个意思,所以最好是找到禁奴总纲的上家才有作用。
“好,禁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李相濡笑道,实际上这问题,恐怕已经问过很多次了,所以青年回答得十分俐落:“因为早年父亲给逐出师门,所以太仙道之事,就再不为我们所知了,我们这一旁支也仅仅拥有自己的总纲典籍,直至太仙门灭门,我们方为仙盟所容。”
“嗯,很好,不知就算了,你先回去吧。”李相濡也不纠结,毕竟只是在我面前走个过场。
那叫太仙冲的年轻人将太仙道藏书格的门关起,然后就走出了藏书阁。
而李相濡想了想,说道:“当年,太仙道发生禁奴之事后,我们就派了仙长弟子前往调查,后来回馈过来的消息并没有太多,不过让我在意的是,第一事发的地方,极有可能并非是太仙道的道场,而是太仙道的后山一处秘密禁地,因为禁地那里,有个禁制效果似乎很厉害的大阵,所以我想,禁奴当年也可能并没逃出门派,而是给太仙道所囚禁,以至于才遭遇了可怕的灭门事件,如果这么想,岂不是也重新值得推敲么?”
“难道是太仙道谎称禁奴逃了,实则一直囚禁在太仙道后山?”李念君何等聪明,立即就说出了关键。
“呵呵,但这又是为何?”李相濡反问。
李念君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纳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