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而且抛去这些原因,供你当盟主,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我家老徒弟百里决现在生死不明,我现在可是对李仙尊你抱着怀疑态度的,总不能你杀了我徒弟,我还天天拜你当老大吧?”我冷笑起来,李相濡是厉害,但现在和魔尊干了一架,至少也杀不了我了,他要卷土来威慑我,顶多我在中庭等他过来,要真不让我好过了,我还能让圣道战舰潜入古仙界,在仙庭那边一字排开,轰了他老巢就是。
“夏阁主恐怕是误听了什么谣言吧?百里道友与我实力伯仲之间,我又如何能够杀他?肯定是他另有机缘,去了何处闭关修炼了,而没准这次修炼时间和以往一般,十年,数十年都未必出关,难道就此认为他身死道消?那就未免太过仓促。”李相濡表情中有些愕然。
“呵呵,这个我没有调查,也没有太多发言权,自然无法和你当面对峙,不过,当年你打败魔尊,拿走三块纳灵法的玉碑,陷害太仙道直至灭道之事,甚至于造成了禁奴这等堪比浩劫的存在,总不能就这么撇的一干二净吧?当年可是有不少见证者的,好比到了现在,魔神界中走一遭,只要不是耳目封闭,也总能打听出一些端倪来,让你当老大可以,但谁知道我鬼道会不会成为你的踏脚石?最后和太仙道一样不知不觉的灭了?”我抛出了禁奴之事。
李念君双目瞪大,面露不信之色,而太叔倩和南宫沐同样是疑惑的看着李相濡,然而李相濡比我想象的脸皮厚太多了,他捻须笑起来,说道:“各道皆有各道的命运,当年我确实是慕名去魔神界,和魔尊大战一场借来纳灵法参阅其奥秘,但未曾想回来半路,竟给陈太仙率先夺去了,当然,那一战我们之间确实也是互有损伤,但我未曾想陈太仙竟因此而身死道消,实在是可惜呀……然而,归根结底,陈太仙却并非是当时就死在我手中的不是么?要不然我借来的纳灵法,又怎么会落在他们手中?而既然他们这么想要和研究纳灵法,我也因陈太仙之死而深为自责,最终也未曾再前去讨要过此法,至于他们最终让禁奴学习此法,甚至是成为这等杀戮机器,更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夏阁主何以将这些想成是我故意为之?”
“有意思了,历史尘封之事,确实是有好处的,那就是死无对证!李仙尊,现在你怎么说不都可以?但在我听来,却是另一个版本,所以对你,我反正是相信不起来了,也不会承认你盟主的地位,还请李仙尊多多见谅吧,而我们四大世界名义上虽为一个整体,但实际上还是分而治之的,你是利诱得了妖神界捧你臭脚,却利诱不了我鬼神界给你端茶递水,至于魔神界……呵呵,魔尊不愿臣服,不知道李仙尊怎么想?是举一界之力和他们争锋一番让神庭得力,还是给予更大的好处?亦或者直接暗杀魔尊,趁着魔神界另立新主而再图之?”我冷笑起来,看着李相濡面色阴沉下来,我犹似不觉的说道:“啧啧,不是暗杀么?想来你也没那么黑暗,那如果有能够让魔神界都答应屈服的条件和资助,记得给我们鬼神界一份,没准我一高兴,叫你一声老大也不是不行的,嘿嘿。”
“你……大鬼皇未免有点耸人听闻了点,我们举起大旗重启六神天大战,总是需要领导者,大鬼皇如此不配合,岂不是故意给我们四大世界的生灵添堵么?”李相濡把对我的称呼都换了,可见是心中颇怒。
我耸耸肩,说道:“那就当我们鬼神界不存在好了,你们要过血海,我另开一条道给你们借路打神庭就好。”
李相濡一听,双目顿时变得犀利起来,可就在我想着他接下来会怎么爆发怒火的时候,忽然‘噗’的一声,李相濡嘴里喷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