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低头轻语,仿佛一个害羞的极点的小女人。
“这下死心了吧?”年怜丹望向李谅祚,“如果你现在认输,将密语告诉我,我可以放了她,成全你们二人,可如果你还不说,嘿嘿……”
年怜丹将手上的轻纱扔在地上:“如今脱的只是她最外面的衣裳,如果让她继续脱下去,这动人的身体可就什么都被我看完了,难道你想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么?”
“无耻!”李谅祚嘴角都快咬出血来,只可惜如今的他功力被废,根本没有丝毫办法,至于对方提出的告诉密语的条件,他根本不相信,他很清楚,只要自己说出来,等待自己的便是死亡。
“看来你还是不说啊,”年怜丹叹了一口气,“那就没办法了,本来我虽然好色,却依然以正事为重,谁知道你不领情,我阅尽天下美色,正好还从来没有玩过皇后呢,还是这么美艳绝伦的皇后。”
对方的话仿佛利剑一般,字字扎在了李谅祚心底,一想到国色天香的木婉清自己都还没有碰过却被大仇人染指,不由得悲愤交加:“等等!”
“怎么,改变主意了?”年怜丹笑呵呵地望向他。
李谅祚脸色阴晴变化,显然是在考虑着接下来的各种可能性,可不管他如何盘算,等待自己的依然是死路一条。
年怜丹等了很久,见他一直不说话,终于消磨了耐性,对木婉清下达指令道:“到那边榻上躺好等我。”
木婉清脸色一红,轻柔地嗯了一声,便听话的走到另一边的榻上躺了上去,不知道是出于害羞还是什么,她还顺手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尽管如此,薄薄的蚕丝被完全无法掩盖她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的海棠春睡图。
年怜丹忍不住感叹道:“本来我只是想借机戏耍你一番,可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丽了,足以激活我有些枯萎的内心,我现在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一步步往榻上佳人走去,年怜丹刻意在中途停了一下,见李谅祚尽管呼吸粗重,双目赤红,却依然不愿吐露秘密,不由叹了一口气:“看来你并不像你对外宣称的那样有多么爱这个女人啊,也罢,不管你爱不爱她都是你的皇后,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我在你面前肆意玩弄你这位美貌绝伦的皇后,到时候你在我面前,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等一下!”李谅祚终于开口了。
“哦,想通了?”年怜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李谅祚沉声问道:“你既然会这花魂仙法,为何不直接对我施展出来,自然能套得我的秘密,何必要行这种龌龊事来威胁我。”
年怜丹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不想么,只可惜我们花间派从开宗立派以来,都是追求世上美好的女子,男人在我们眼中如同污泥一般憎恶,研究的这些术法自然是针对天下美貌女子的,谁会那么恶心想着迷掉一个臭男人,所以花魂仙法只对女子有效,对男人无用。”
“原来如此!”李谅祚终于明白过来,并不是对方在耍什么诡计,而是他的花魂仙法不能对我施展,不然他哪还需要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