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乔康年的老婆嘴巴也是够松的,之前经单钰那么一吓,不仅是将乔康年的去向给交待了,居然还连带着讲出,自己丈夫前两天的时候掳来个京城来的小姐,这倒是将肖逸璇给乐坏了,原本只想抓出这个恶霸头子寻寻那安沐澜的踪迹,却不想歪打正着,直接便寻到了正主。
眼见乔康年晕了过去,肖逸璇也不废话,一把将其提起,左右开弓,连着几个大嘴巴下去,竟是将其生生打醒了过来。
“说!那相府千金此刻身在何处!?”
眼见对方双眼懵懂睁开,肖逸璇再次怒喝一声,乔康年心知自己若是交代出来绝对必死,自然是打死都不敢将实情说出的,当即便磕磕绊绊道:“我。。。草民。。。不知大人在说什么,草民只是。。。半夜出游。。。”
“啪啪啪!”
不等其一句话说完,肖逸璇便又是几个大嘴巴下去,至将其打的口吐鲜血,大牙都掉了几颗,但饶是如此,其人依旧是咬紧了牙关:“大人莫打,大人莫打,草民冤枉,真是冤枉的。。。”
“隆隆隆!”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这乔康年狡辩期间,单钰带着后续人马也已经赶到了,眼见专业人士前来,肖逸璇也不用多费功夫,朝着身后沉声叫到:“单钰,你的活又来了!”
“哎!得令!”
听闻自家殿下如此招呼,那单钰也是机灵,直接便提着他的小皮箱子跳下马来,上来二话不说,一个指莲花便套在了那乔康年的手上,一边旋着上面的旋钮一边乐道:“小子!此刻在你面前的,乃是当朝七皇子殿下,我劝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反正最后都要死,免得再受那些皮肉之苦,诶,你怎地没有知觉了?”
乔康年被肖逸璇打得天旋地转,此时又见突然来了如此大队的人马,使得他脑袋一时当机,就连自己手上的奇怪刑具都没注意,直到单钰开口询问,他才发觉了自己五指之间传来的钻心痛楚,当即十分配合地大声惨叫了起来:“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啊啊!”
“让我住手可以啊,你先把我家殿下的问题答了再说!”
闻言,单钰的手下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动着,同时转头朝着肖逸璇咧嘴一笑:“诶?殿下,您想问他什么来着?”
肖逸璇:“问他绑的人去哪了。”
“人去哪儿了?”
话落,单钰也是微微一愣,有些摸不清头脑,只觉自家殿下做事实在有些云里雾里的,这整夜的行动都不知是缘何而起,只不过做了多年凌锋卫和大内侍卫的他也是懂事,也不开口多问,直接便照着吩咐朝那乔康年道:“说!人去哪儿了!?告诉你,爷爷我的来历可不简单,凌锋卫三十七样酷刑听说过没有?这三十七样刑具,爷爷我今日便带了十七样出来,你这才是最轻的一样,再不说,看你能撑到第几关??”
“草民。。。草民真的是冤枉啊!求大人。。。求大人住手。。。住手啊啊啊!”
要说这乔康年的骨头也是真硬,事到如今居然还能死撑着,倒叫那单钰生出几分赞叹,只不过他的手段可还不止这些呢,当即便是开口叫了几名大内侍卫过来,将这乔康年四肢拉开,再由箱中取出一件好似几根扎在一起的铁管类的物体,以牛皮带子支起绑在其肋下及大腿内侧,再接着将那皮带串联在一起,用力一拉!
“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比之前一次更为凄惨的嚎叫之声从乔康年口中传出,其四肢居然是在此刻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拉长了几分,又用力拉了几下,那单钰才再次开口道:“说不说?”
“说。。。”
至此,乔康年终于是承受不住,松了口道:“草民。。。都说,只求大人住手,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早点招了多好?你们这些人那。。。”
闻言,单钰哈哈一笑,接着转头朝肖逸璇笑了一声:“殿下,此人招了!”
。。。。。。
分出二十余人,将那半死不活的乔康年及后来追上抓住的一众党羽带回大盘镇去,肖逸璇领着余下的七十多人便紧接着出发了,此刻他已是从乔康年口中得知,此刻那安沐澜,已是被一群来自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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