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真是不错。”
秦风说道:“二十七岁,你呢?”
“我比你虚长一岁,二十八岁了。原本我家老爷子也想让我从政的,可我对从政丝毫没有兴趣,只对钱和美女感兴趣。老爷子没办法,只好送我去美女最多的俄罗斯留学,确实开了眼界,俄罗斯的大街上跑的几乎都是清一色丰满的美女,哈哈。”刘钧说道:“回国后跟几个朋友合伙开了天成建筑有限公司,几年下来也赚了一些钱。如果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就进入政府机关,这个年龄至少也混个正处级了。”
这小子这几句话说得倒挺坦诚,男人嘛,有几个不爱钱和美女的,男人赚钱的原始动力就是拥有更多的女人。像这种高干子弟搞建筑公司最容易赚钱了,省内的工程他们都会染指,竞标下来后再转包出去,根本不用费什么精力,转个手就能赚得盆满钵满,不发财才怪呢。
“那是,你们的起点就比一般人高得多,28岁的正处级干部省里也不是没有,我就听说庆元县的县长只有二十八岁,按照21岁参加工作开始计算,七八年时间就从科员升到正处,基本上是每次都卡在了节点上,科员,副科,正科,副处,正处,这四连跳一步都没拉下来。哎,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秦风不无感慨说道,自己这三级跳是怎么来的,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运气占了很大成分。
这时秦风忽然看到魏晓芬拎着菜刀从厨房里冲出来,走到柴堆前死死盯着正在劈柴练刀的刘小飞,盯得刘小飞一阵发毛,胆战心惊地问道:“你干吗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魏晓芬噘着嘴巴说道:“闪开,教我怎么用刀,我要劈柴练刀。”
余昔从厨房走出来,看着魏晓芬摇头叹息,苦笑道:“哎,这丫头真是魔障了。”
六婶从厨房里探出头,喊道:“风,准备开饭喽,叫二叔回来吃饭吧。”
刘小飞扔掉手里的砍柴刀,一溜烟小跑出院子,跑去喊秦明月回家吃饭。秦风和余昔帮着六婶把炒好的菜从厨房里端出来,放在院内的餐桌上,摆好碗筷,一顿简单却不失丰盛的晚餐就准备齐全了。
秦风从酒窖里搬出一坛桂花陈酿,拍开封泥一股桂花清香就扑鼻而来,刘钧嗅了嗅鼻子,忍不住赞叹道:“好酒啊,一闻这个味道就知道绝对是佳酿。前阵子我在江州喝过半瓶简包装的桂花陈酿,就是这个味道,喝完念念不忘,托人去买了一箱子,结果送来的是精包装的,包装很精美,可惜反而没有那种简包装的好喝甘醇。”
秦风淡淡地笑了笑,说道:“那今晚就喝个够,不过你喝多了可没人送你回去,你自己要总量把持住。”
刘钧说道:“不碍事,今天来我就没打算走,你们这里不是有农家乐吗,随便给我安排一个地方就可以了。明天我们还有几个人过来,我们打算一起进山去考察考察,你帮我介绍个向导带我们进山。这事就拜托秦老弟了,有劳你费心了。”
秦风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之前说的话是真的,的确是动了开发翠霞山的心思,一群衙内合作开发翠霞山,也不知道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