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民像是拎小鸡一般,抡起了那个断了手的鬼子,猛地甩到了身前,挡住了另外那个鬼子的刺刀,吓得那个鬼子赶紧撤手收刀,晃着刺刀对着方汉民比划。
方汉民看着这个拿着刺刀的鬼子,扫了一眼周围,确认这会儿没有其他鬼子了,于是嘿嘿冷笑了一声,吐了口唾沫道:“嘿嘿!跟老子玩儿刀?那么老子今儿个就让你见识见识刀是怎么玩儿的!”
话音未落,他左手抓着断手的鬼子的肩膀,右手抓住了他的裤裆,就这么拎起了这个鬼子,把他头朝下,照着树下就丢了下去。
这个断手的鬼子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丢下大树,顿时惊呼了一声,一只手拼命的朝着四周抓挠,想要抓住什么东西,阻止他自己下坠,可是他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小树枝,树枝却咔吧一声断了,这厮就这么惨叫着摔了下去,扑通一声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时就被摔得五脏俱裂,趴在地上大口的吐着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那个拿刺刀的鬼子,惊恐的看着高大的方汉民,如此凶残的摔死了他的同伙,哇哇怪叫了一声,便抓着刺刀又一次朝着方汉民捅了过来。
方汉民伸手从腰后刀鞘之中拔出了他的狗腿刀,在手里挽了个刀花,盯着这个鬼子发出了一声冷笑。
他脸上的笑容冰冷无比,双目之中透出着一股子无尽的杀气,盯得那个鬼子心中发毛,看看方汉民的狗腿刀,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那把细长的三零刺刀,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直觉告诉他,对面这个高大的敌人很难对付,他肯定不是这个敌人的对手。
可是这会儿他手里只剩下了这把刺刀,而对手眼中却带着一丝戏谑的残酷冷笑,这样他浑身发寒,忍不住缓缓后退。
方汉民却拎着狗腿刀,缓缓的朝他逼了过去,嘴里还说着:“来呀!来来来!过来呀!拿刀捅我!别怕!龟儿子!别学乌龟呀!缩个什么劲儿呀!来来来!过来!”
那个鬼子举着刺刀,后退着,差点一脚踩空掉下去,背后又被一个树杈挡住了,实在是退无可退,于是他彻底绝望了,发出一声呐喊,挺着刺刀疯了一般的朝着方汉民猛扑过去,用刺刀照着方汉民的前胸就猛扎了过去。
方汉民微微一侧身,便躲过了这厮的这一刀,手中的狗腿刀闪电一般的划过去,这个鬼子胳膊上顿时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这个鬼子疼的嗷的一声,但是却还是死命的抓着刀不敢松,撤回刀之后,他捂住了自己胳膊上的伤口,脸上露出了极度惊恐的表情。
这个敌人刀太快,他甚至没看清对手的动作,敌人就在他胳膊上划了一刀,他现在已经怕极了,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害怕过。
这个敌人就如同一头豹子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那把奇形怪状的刀,在他手里不断的变幻着姿势,他的手腕非常灵活,这把刀就如同成了他手腕的一部分一般,永远无法猜出他会怎么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