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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之后,士兵过来给他面前摆了一张小几,把托盘放在了他的面前。
小田于是对宫本说道:“这是我最后一点酒了,就不请你喝了!请你稍候片刻!”宫本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小田把酒斟满,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喝了起来,很快就将酒菜一扫而光,挥挥手道:“撤下吧!难得的好酒!这应该是我们本国产的清酒!不
错!”
那个参谋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士兵将托盘收走,他躬身微微欠身点头,双脚一并对小田施了一礼,然后转身退了出去。小田跪坐在一张竹席上面,脱去了军服,解开了腰带,露出了精瘦的上半身和胸腹,拿起了面前摆着的那柄指挥刀,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端起最后剩下的一杯酒,含在嘴
里,对着刀身喷了一口酒(不理解鬼子为啥这么做,都要死了,还要给刀消毒吗?)
做完这一切之后,小田拿起了那条雪白的毛巾,裹在了刀尖后一尺左右的刀身上面,然后他看了看宫本,对宫本点了点头说道:“拜托了!”
宫本也躬身对他行了一礼,缓缓的从腰间拔出了他的指挥刀,又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帕,把刀锋擦拭干净,缓缓的举步走到了宫本身侧。宫本双手紧紧的握住刀身,身体微微有点颤抖,他努力控制住心中的恐惧,尽可能不去想其他事情,忽然间启唇小声的哼唱起了他家乡的一首民歌,两手缓缓的抓着指挥
刀,刀锋朝上突然间用尽全身力气,将刀尖狠狠的刺入到了自己的小腹之中。小田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没有惨叫出来,但是额头青筋却蹦起老高,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而且他的脸因为疼痛扭曲变形,额头浸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水,身体剧烈的
颤抖了起来,朝前弯着腰对抗着腹部的疼痛,连鼻涕都溜了出来。
可是这只是切腹的第一步,小田急促的深呼吸着,双手哆嗦着紧紧的抓着刀身,眼珠都要驽出眼眶了。
他调集起来身体中所有的力量,抓着刀猛然朝上一拉,肚皮撕拉一声便被划开,肠子随着就流出了体外,血顺着刀口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顺着裤子流了一地。
这时候小田已经疼得控制不住了,头都快要耷拉到地面上了,剧烈的呻吟了起来,甚至带着哭腔。
他的身体这会儿抖得跟筛糠一般,汗水从额头喷涌一般的流淌了下来,本来他的切腹还没有完成,但是这会儿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把刀横过来横切了。
按照切腹的流程,切腹者先把刀插入小腹,向上拉竖切开腹部,然后再向右侧横切一刀,这才算是完整的切腹。
可是小田已经无力完成最后一刀横切,而且从形式上来说,他现在也算是基本上已经完成了切腹,所以小田扭过头,用充满血丝的双眼,扭曲到极点的表情,看着宫本。宫本对小田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刀高高的举了起来,用力的朝下猛的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