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声抽了口烟之后接着说道:“所以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站的副站长,但是我也看得出,只要你好好效忠党国,那么你未来肯定前途无量!赤匪就是赤匪,他们的理念是绝对不能和我们党相容的,更何况抗战之前,我们两党之间已经成为了生死世仇,势若水火,只因为日本发动了侵华战争,才迫使我们两党
合作共同抗日。
但是请你记住,对于我们党国来说,卧榻之侧岂能容一头猛虎酣睡?我认为国共之间反目,就在日本投降之后!
所以为了你的前途着想,我建议你一定要慎重,今后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要再轻易跟共党接触,这乃是我党我军之内的大忌!
乔某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希望方营长能有朝一日飞黄腾达,而不要因小失大!”方汉民抽着他卷的喇叭筒,听着乔正声的话,看着电报纸一点点的和烟丝化为灰烬,等乔正声的话说完之后,他也懒得跟他争辩什么,因为他知道,对于乔正声这样的国
民党的坚定拥护者争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于是他点头说道:“多谢乔站长提醒!以后方某会注意的!”
乔正声看着方汉民,知道自己白说了,这个方汉民压根对他的话就没往心里放,可见这个方汉民确实心思没在什么升官的方向上,这让他感到十分失望也十分遗憾。但是同时他也看出来,方汉民就是一个铁杆抗日分子,除了抗日之外,什么都不考虑,什么升官发财仕途坦荡之类的事情,在他眼里都如同烟云一般,压根引不起他半分
兴趣,这种人现在也确实罕见,这也让乔正声对方汉民更是心存敬意!
这世上按照他乔正声的理解,每个人都会有私心,不是为名就是为利,哪怕是很多将领也都跳不出这个圈子。
方汉民现在名声极大,在缅甸那边可谓是立下了赫赫战功,驻印军回来的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很多美国人都听过他的名头。
而且此次刚刚回来,就立即率部赶来了邵阳,短短十多天的时间里,便在邵阳境内又干出了不少大事,立下了不少的功劳。
这种人如果稍微有一点追名逐利的想法的话,其前途就绝对无量,可是方汉民却对于他的未来的仕途似乎没有一点关心的意思,这种人真是时间少见。
“那么方营长接下来怎么打算?”乔正声对方汉民问道。
“军令如山,只要方某还穿着这身衣服,日本鬼子还没有放下他们的屠刀投降,那么我就只能服从军令!
既然司令已经下令了,那么我自当遵命行事!我们现在就去新宁!不知道乔站长你如何打算?”
乔正声看了看时间,对方汉民说道:“不知道乔某能否借用贵部的电台一下吗?我需要请示我的上峰!”
“请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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