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过李军还是梗着脖子说道:“姓白的,别说的那么好听,你心里想的啥,别以为大家伙都是瞎子!
老大说的不错,你太急了,要是老大有一天不干了的话,这营长的位置,肯定是你的,这么大家伙都没啥说的,以后跟着你混也就是了!可是你真的太急了,等不得老大走的那一天,就赶紧跳出来夺权,亏得老大以前还救过你的命,把你当兄弟般对待,让你当了副营长!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做法,我呸!
你就是个白眼狼!”
李军这么一骂,白有强的脸色就彻底变了,他最怕的就是别人说他是白眼狼,虽然他做的事情,确实对不起方汉民,但是他却越是做亏心事,就越怕别人说他是白眼狼。
这绝对是他的逆鳞,容不得别人碰的,今天李军当着众人的面,居然骂他是白眼狼,正好他也姓白,这一下以后恐怕暗地里所有人都要叫他白眼狼了。
“李军,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好歹他也是咱们的头,老大不在,咱们听白营长的又有什么?犯得着吗?”孔权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赶紧出言对李军劝道。“我呸!姓孔的,你也不是个玩意儿!你别忘了,当初你也是老大从缅甸救回来的!你们的命都是老大给的,现在姓白的这么对待老大和我们这些弟兄,你不但不劝,还帮
着他助纣为虐!你也不是个好鸟!我呸!”李军扭头就孔权骂道。
孔权也被李军骂的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差点被李军给噎死。
白有强真的怒了,把手一挥,狞笑一声道:“好!你们嘴硬,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嘴有多硬!老子就不信了,收拾不了你们两个!
把他们的嘴给我堵上!拖走!一个人打他们二十军棍!给我狠狠的打!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军棍硬!”
孔权一听,赶紧劝道:“头儿!这不好吧!”
“你别管!给我拖走!打!”白有强这会儿像是疯了一样挥手吼道。
几个当兵的这个时候也很无奈,于是只能上前,用细木棒堵住了李军和朱文昌的嘴,用绳子勒住了木棒,让他们只能咬着木棒。
打军棍这种事情,在旧军队之中是非常常见的一种体罚行为,即便是在驻印军之中,这种体罚行为也是常见的。
军官们为了镇服手下的官兵,经常会使用各种体罚行为,来对付不听话的手下,打军棍算是旧军队之中,比较轻的一种处罚行为了。在国民党军队之中,当官的官僚作风都十分严重,另外当兵的多是一些抓的壮丁,根本不想在部队里干,再加之国民党部队之中的军官们喝兵血之风盛行,克扣军粮、军
饷都是家常便饭,后勤补给又跟不上,当兵的又经常被军官们当奴隶一般的使唤,所以国民党军之中逃兵情况十分严重。军官们又基本上不把普通的士兵们当人看,而是将他们当成奴隶一般的对待,轻则打骂,重则虐杀这种事情,在国民党军之中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