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嫩乎乎的小脸蛋上用力亲了一口。
阿淳被亲爹脸上短短的胡茬戳得哇哇喊了一声,用力挣脱开来,扑进亲娘香香软软的怀抱里。
顾莞宁目光一柔,唇角边满是温柔的笑意。
萧诩哀叹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罢了,我如今年老色衰,满脸胡茬,连儿子也不愿亲近我了。”
顾莞宁忍俊不禁:“你不是要蓄短须吗?”
萧诩自觉年轻脸嫩,所以打算蓄起短须,让自己看起来老成一些。连着多日未曾打理过脸。可惜长胡须的速度太慢了,到现在也只冒了短短的胡茬。
“算了,待会儿我就将胡茬都剃光。”萧诩痛下决心:“免得总被阿淳嫌弃。”
亲都不让亲,做亲爹的忍无可忍。
阿淳听懂了亲爹的话,点头赞成:“爹还是脸干净的时候好看。现在这样太丑了。”
孩子的童言童语,总是这般惹人开怀。
顾莞宁和萧诩忍不住对视一笑。
这样的天伦之乐,幸福得令人沉醉。
……
萧诩素来是行动派,想到便做。
当天晚上,萧诩便亲自动手,将脸上打理得干干净净,顺便沐浴更衣,然后露出“出浴美人”的娇羞神情:“我愿自荐枕席,伺候娘娘。”
顾莞宁早习惯他时不时地抽风举动,也算是另类的夫妻情趣,笑着挑了挑眉:“既是自荐枕席,便上榻来给本宫瞧瞧。若本宫不满意,今日一定罚你。”
萧诩顿时热血上涌,亢奋难耐,立刻上榻,决意好好表现一番。
许久许久之后。
一脸餍足的萧诩心满意足地搂着疲累的顾莞宁,低声戏谑:“娘娘可还满意?”
顾莞宁眼都没睁,胡乱嗯了一声。
萧诩咧嘴一笑,大手探进被褥里,一边低声道:“你怎么忽然想起要处置高阳了?”
顾莞宁睁开眼,和萧诩对视:“我也是顺手为之。倒不是刻意要对付她。我想着一众公主,也该一视同仁同等对待。衡阳丹阳都无封地,独独高阳一个人有,总是不大合适。正好趁着此时收回来。”
萧诩点点头:“如此也好。”
过了片刻,又说道:“她如今倒是转了性子。换在以前,少不得要进宫闹上一回。这回竟然一声不吭,就这么忍了回去。”
顾莞宁扯了扯唇角:“她不忍下又能如何。想闹腾,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这倒也是。
环境总能逼得人迅速成长起来。
两人闲话几句,很快便将高阳公主一事抛诸脑后。
“对了,阿言的善堂现在盖得如何了?”萧诩笑着问道。
顾莞宁含笑应道:“选定了地址,有几户人家要搬走,补了银子,拆了房子打地基,还未正式动工。所有材料已经准备好了,工匠也都请好了。估摸着到年底便能盖好,明年初便能启用。”
“这些日子,阿言每日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也无暇来给我这个姐姐请安。这些都是季同打发人给我送的口信。”
萧诩低头,亲吻顾莞宁的发丝:“过了年,我们便出了孝期,也能出宫走动了。到时候我陪你悄悄去一趟善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