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是又怨又恨,还训练了十个死士,等着将来把宣王的亲孙子也给弄死,还要弄死在宣王面前。
让宣王明白,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就如那沈家,如今也算得上家破人亡了。
“祖父,吃,吃!”
梁王回神,抱着挚哥儿,“乖宝,要吃什么?”
“糖,甜!”挚哥儿说完,嘻嘻嘻笑了起来。
“可不能老吃糖,牙牙会坏,坏了疼,就要拔掉,会流血!”
挚哥儿听着,吓坏了,捂住嘴,一个劲的摇头。
滋滋瞧着,“笨!”
偷偷从口袋里拿了一粒糖,塞到信哥儿口中。
信哥儿笑着,口水直流。
滋滋便拿了小手帕给擦,一点不嫌弃。
作为小姐姐,滋滋知道,信哥儿的不同,所以格外疼爱一些。
而信哥儿流口水,少不了滋滋的功劳。
舒薪也稍微修剪了一下刘海,头发尾端也略微修了一下。
二月初五,魏家要上门来提亲。
如今新宅院那边还没收拾出来,都还住在将军府,所以这事还得梁王、弓宴出面招待男客,女眷这边自然有柳氏、青青、颜倾城、舒薪。
要用什么菜肴,厨房那边早已经这边妥当。
只等着初五这日到来。
这一晚上。
舒芩翻来覆去睡不着,魏舒彧自然也是,拿着书看了一夜,却压根没翻页,魏明添茶的时候瞧见魏舒彧书都拿翻了,笑着出去也不提醒他。
天亮的时候,这两个人都格外的紧张,且激动。
舒芩顶着个黑眼圈,好在天生丽质,随便打扮也好看的。
魏舒彧更是风采翩翩,几个嫂嫂瞧见都笑了起来。
今日去提亲,魏夫人亲自前往,还请了栖霞城最有名的媒婆,据说她做了牵线搭桥,做媒的夫妻都格外的恩爱,所以魏夫人花了重金请来。
又请了几个夫人前去保媒。
魏老爷也决定亲自前往,更是请了自己两个师兄,也是做保媒人。
当这一行人出了魏家上马车的时候,看热闹的人不免感慨,魏家对这门亲事,还真是重呢。
将军府,舒薪早早就起来,几个孩子也吩咐好,让他们要听话懂事,不能胡闹。
滋滋嘻嘻嘻笑着,舒薪捏捏她的鼻子,“特别是你!”
“娘,坏!”
滋滋说完,跑去要梁王抱。
梁王到底还是牵着她去前门。
马上就要四岁了,已经懂了很多很多,调皮捣蛋也越发的会。
听说早几日还在梁王床上放了只老鼠,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把梁王吓了一跳,依旧没舍得骂。
这事舒薪到现在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少不得要挨揍,为此滋滋乖巧了好几天。
一行人在大厅等候不久,小厮便过来禀报,说魏家人已经过来了。
少不得吹锣打鼓,据说走在前面保媒的马车就好几辆,更别说后面的聘礼了。
可见魏家对这门亲事的看重。
舒薪朝舒芪使了使眼色,舒芪立即跑去告诉了舒芩。
舒芩早已经坐立难安,手心都是汗。
“二姐,你是不是很紧张?”
舒芩点点头。
虽然想着魏舒彧不会太难看,但是还是十分激动。
尤其是今日见了,不管是歪瓜裂枣,还是坡脚瘸子,她都得嫁,更是紧张万分。
“二姐莫怕,一会我先帮你看看,然后过来告诉你样子!”
“嗯!”
舒芪说了几句,又快速跑出去了。
将军府大门口,媒婆在门口说着讨喜的话,等她说完,梁王才领着众人从大门进了将军府。
男子坐一边,女子坐一边,一边以梁王为首,一边却以弓宴为首,柳氏坐在弓宴身侧。
在坐都是人精,自然明白,弓宴和柳氏怕是好事将近,这才有了这个安排。
舒薪看着一身白色锦衣的魏舒彧,见舒芪红着脸看了他几眼,悄悄的推开,抿嘴笑了起来。
说了一番场面话。
便各自一步小厅去说话,男宾去梁王的书房那边,女宾则跟着在暖厅这边。
这期间还有一件要事,那就是让魏舒彧和舒芩见上一面,说说话。
毕竟这次过后,以后要见,也是能见到,但起码要先认得人才行。
“二姐,二姐!”舒芪快速的跑了过来。
舒芩连忙问,“怎么样?”
“就是,就是,哎呀,你一会你自己看就知道了,记住了啊,穿白色锦衣,头戴白玉冠,然后长得嘛……”舒芪想了想才说道,“保管二姐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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