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还不
够风光自在,非得把其他人都给挤走、弄死,火并了部曲才能安心了。。”
说到这里王蟠重重的喘了口气。
“但是虚兄弟你也有不够妥当的地方吧。。我自然信你是有所苦衷和隐情而不便于口。。。但不能指望所
有人都似我一般尽信十足罢。。”
“所以,还是有些兄弟实在是想不通,也看不透其中厉害关键,就只能辞别求去了。。”
“将头所言甚是,我在此间行事有些过于苛急和隐喻了,没有能和兄弟们好好剖明道理,开解心怀。。”
“这却不能全怪在你身上了。。”
王蟠摇摇头道
“就连留守司的大伙儿都不是一条心思,你就算有些其他的心思和防备手段也是情理之中的。。”
他摸了摸身上的旧疤有些自嘲道。
“俺要是有你这分警醒和用心,当初也就不会落到这幅样子了”
“老王,你来做这个广州刺史兼留守吧。。三江军的巡使也给留着。。”
周淮安突然道。
“我还是原来的位置,继续做些具体的事情好了。。”
“哈。。。这怎生可以。。当俺是啥。”
王蟠不由的在脸上露出惊愕来。
“眼下的局面,可都是虚兄弟你带着大伙拼力整挣来,,俺这算是啥呢。。这些日子吃了躺了吃的都在享
福,也就养出这一身浮肉而已。”
“我正是不想轻易折损了这岭外的一番局面和基业啊,才请将头为我分劳和遮挡一二的。。”
周淮安不由诚恳地道。
“就当是帮我的忙,助我一臂之力好了。。没你替我看着后路,我又怎么能安心放手行事呢。。”
“将来义军还有大事业要成就的,还指望你养好了伤势更多的帮衬呢。。”
好说歹说的劝服走了王蟠,处理完最后一通叠得老高的公文之后,周淮安总算是可以考虑回头好好休息一
下了;
之前需要装重伤垂亡躲在军营里发号施令;然后又为了一大堆烂摊子的善后,而废寝忘食的吃住在府衙里
,每天只睡很少的时间,眼睛一睁开就是接受和处理各种消息,恨不得日夜不分把十二个时辰当作好几倍
来用。
就算是有一些不足为人道也的辅助系统可以分担,但高度紧绷精神上的疲惫,与见惯了残酷事情之后的压
力,也是实实在在不断积累下来;现在稍微有时间放松下来,就开始有些渴望自家的大小女人们的软软身
段和气息了。
片刻之后随着轻轻拉动的响铃,一个猫儿一样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踏进了这处公署的偏厅里,然后就被突然
人被揽抱了起来而扭动着放在膝盖上。
“我。。我。。我是因为阿萝姐姐不在,才过来了。。”
小菖蒲却是涨红了洁莹脸蛋,而有些底气不足的道
“你。。你。。不要想太多了。。也不能乱。。。”
“别动。。就这样好了。。”
周淮安仅仅抱着她娇小的身躯,而感受着纤细肉致的胳膊腿和裙裳下的娇嫩肌肤,摩挲在颜面和身上的丝
丝惬意与轻松;就像是自己还真真切切活在这个世界上一般的和踏实。却是不由想起了一句网络上流传甚
广的诗句:
“你是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扶好手坐稳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从难得的静谧和安逸当中再度变得心猿意马起来的周淮安,慢慢的凑到她小巧圆润
的耳畔道。
“我要开车了。。。”
。。。。。。。。。
江西道,荆南节度使的境内,衣裳褴褛的一行人也终于抵达了旅途的终点;站在大江边上的领头之人,望
着远处城邑上飘扬的旗帜;却是禁不住热泪盈眶而嚎啕大哭出声来:
“黄王,我对不住你的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