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愿从副讨行事。。”
左右一片应从道:
“打得好,现下轮到咱们掌握上风和主动了!”
而在对面城头上,同样眼睛通红的杨行愍也在一边观阵一边赞叹道:虽然在这一夜的浪战下来,各支出击的部伍前后损伤近万;但也也试探出了这些太平贼对阵的极限和大多数手段所在;也让原本在寿濠军中充满威慑力的火器,也不在那么的无往不利了。
“接下来,就让城中那些新编的部曲先上。莫怕较伤亡和损失,咱们有的是人手可补,我就不信隔断了海陵与瓜步州后,这些贼军的火器可以无穷尽用下去。。”
然而,他又吩咐道:
“多亏督率英武,神机妙算就轻易以力破巧了贼军外厉内荏的虚长之势。。”
在旁的朱延寿不吝赞誉道:
“断不可懈怠,接下来尚有一场大战需待做过。。此处也不过是其中一路,若不能乘势速战速决任其合力一处,便就是越发不利了。”
杨行愍摆手道:
而随后城下战场中变化,就像是呼应着了他的言下之意。太平军残余的阵营之中突然旗号变换,随着轰鸣和爆裂的火光冲杀而出的一支军势,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际,迎头击溃、踹散了后退重整和待机的数阵寿濠军;
而又在余下各部人马尚且衔接不上的空当,或是合围配合不足的间隙,大胆果决的穿插分割开来;又如尖锥利剑一般不断侧击、杀入各支军马的薄弱之处,而将寿濠军合围起来的大半数局面,给搅乱得七零八落之后;才重新在一片士气大振的欢呼声中,伴随着最后一片轰鸣爆响的烟尘,从容有余的撤回道阵垒中去。
“倒也是个厉害人物,只可惜了埋没在贼营。”
然而,见到这一幕的杨行愍却是大大送了一口气。
至少那些贼营反击的奇兵,虽然屡屡冲动和扰乱了合围的寿濠军,但却没有足够力量形成溃决之势就不得不抽身而退了,这是一大败笔和不利;没有当断则断的抛弃营盘中诸多负累,乘势冲出包围这又是一大败笔和不利之处。
倘若是这支贼军乘势突走出去,与那些外围游曳袭扰的马队汇合做一处,那自己反而还要有所顾虑和犹豫再三了。他由此又生出了一个特别的念头来,而对着左右吩咐道:
“让人且往阵前招降,就说可许之大州守臣之位,只待领兵之人来降。。”
“督率。。”
“此事不可。。”
“此例不可开呼。。”
在旁的朱延寿等军将不由惊呼道:却见杨行愍不以为然笑笑道:
“只是个权宜手段尔,难不成只许贼军反袭,而不许我扰乱其心志呼?”
然而,下一步一名从城南策马飞奔而入的信使,又带着一身浸透袍服的汗水,出现在杨行愍面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道:
“湾头镇急报,有贼军战船以火雷之法破开水中阻塞,大举进入漕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