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耽误正事。
所以这两位就离开了,一脸的轻松。
不过到了中午的时候,北园伯再次来到了小院门口,跟他在一起的,是止戈县的县令——至于说勇毅公世子,人家的牌子太大,在没谈妥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出现。
县太爷来了,冯君就算再不情愿,也得给对方一个面子——这可是地方上的父母官。
不过父母官的面子,也仅仅是能进入院子罢了,连进屋的资格都没有,桌椅也没有。
冯君就这么站在院子里,陪着对方聊天。
县令倒是分得清轻重,知道这是神仙打架,他掺乎不起,只是简单地表示一下:这块地是官府卖出去的,如果你担心追责,我们可以溢价回收。
溢价是地球界的说法,他的说法是,我们愿意多加五成价格回收。
冯君很干脆地表示拒绝——如果这么做的话,还有“朝廷资产流失罪”等着我。
半年不到的时间,一买一卖之间,就能获得五成收益,这罪名妥妥地可以成立。
县令将“朝廷资产流失罪”七个字咀嚼半天,站起身来告辞,同时感触颇深地表示,“看来神医不但擅长治人,也擅长治国呀。”
冯君也不送他,只是淡淡地一笑,“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不是很正常吗?”
县令又看他一眼,然后隐秘地冲北园伯递个眼神——伯爷,这位真的是肚子里有货啊。
他离开之后,北园伯使个眼色,他身边的护卫抖了一下手,院子里凭空多了一张椅子。
一旁的邓家兄弟见状,顿时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眼睛也瞪得老大,“储物袋?”
北园伯施施然地坐下,也不看他们,只是淡淡地发话,“我已经说过了,你卖给老幺的,不是阵法。”
冯君不以为然地撇一撇嘴巴,然后吩咐一声,“老二,去屋里搬个椅子出来。”
邓家老二有眼色,不但搬了一张椅子出来,还搬了个茶几,拿了一个玻璃烟灰缸过来。
冯君摸出一根烟来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随手又在烟灰缸上磕一下,也不说话。
凭空搬运物资,他也做得到,但是他实在不摸对方的来意,所以并不着急卖弄——万一这厮是有目的地试探,我可不就着了丫的道儿?
反正这玻璃烟灰缸和卷烟,也是一般人没有的。
至于说给对方敬烟?那不可能——哪怕是搁在地球界,他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敬烟。
北园伯看到烟灰缸,眼睛忍不住一眯,心说这厮的好东西果然不少。
水晶之类的物事,伯爵府也有,但是还真没奢侈到可以用来磕烟灰的地步。
“冯先生果然奇物甚多,”他面无表情地发话,“你的发电机和灯具,勇毅公世子看上了,你开个价吧。”
这么直接?冯君奇怪地看他一眼,“北园伯这话,我实在听不懂,看上了,买就是了。”
北园伯也不看他,只是自说自话,“以后你要卖发电机和灯具,只能卖给世子,价格要降低一些……世子也不问你要制作方法。”
冯君闻言,忍不住冷笑一声,“他倒是想要制作方法,不是我笑话他,学得去吗?”
北园伯侧头看他一眼,“这么说,你同意了?”
“你倒是真能脑补,”冯君气得笑了起来,“我何时说过同意二字?”
“不同意也没用,”北园伯面无表情地发话,仿佛在说与己无关的事情一般,“夺你的土地和房产,不过是第一步,以你的身份,是斗不过我的,更别说勇毅公了。”
冯君听到这里,却是好奇心大起,“世子看不上警戒阵法吗?”
“那阵法屁用没有,傻子才会买,”北园伯不但在耻笑冯君,对自己的幺弟也很不留情,“伯府别的不多,就是人多,要这阵法作甚?”
顿了一顿,他又很明白地表示,“倒是这照明的一套,还颇为不俗。”
人力可以代替器械来警戒,但是再怎么努力,人的身体也不能发光。
冯君又看他一眼,“是何人唆使你来找我?我很认真地提个建议……你最好马上杀掉那厮,因为他是在害你。”
北园伯迟疑一下,还是正色发话,“没有人唆使,就是我看到了你的阵法,觉得你是在欺骗小保……没谁能欺负了我北园府,还不受到惩罚的。”
冯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算惩罚,我也该把东西卖给保哥儿吧?干勇毅公世子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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