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之,只是很随意的动作。
冯君收起手来,微微颔首,“今天就这样吧,让老爷子歇一歇,按摩要继续,好帮助吸收药力,明天这个时候我再过来。”
就……这样吗?袁家几个姐弟交换一下眼神:怎么感觉他什么也没做的样子?
不过还是袁化鹏反应最快:既然选择了相信,就要无条件相信,这时候出声置疑,除了能引起对方反感,还能得到什么?
所以他很诚恳地表示,“今天……大师你辛苦了,回去歇息吧,要不带你出去玩一玩?”
“我们自己去玩,你不用管了,”冯君淡定地表示,心说就是因为你们碍事,我昨天都没得手,你今天还要跟着……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让袁家兄弟送到住院部楼下,他坚决阻止了对方继续送的行为。
然而悲催的是,他还没有走出医院的大门,旁边有人招呼,“嗨,冯总!”
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徐铁军。
徐老二靠在一辆越野车上,冲着他笑,“冯总忙完了?要带着美女出去玩吧,我来送车。”
他跟袁家姐弟不同,奔五张的主儿了,居然毫不掩饰地拿“美女”调笑,可见人不在体制中,确实会生动很多。
“多谢了,”冯君笑一笑,然后看一眼车边,发现还有一男一女,“这两位是……”
“司机和导游,”徐铁军笑着回答,“说要招待你们吃好玩好,当然要兑现。”
“不用了吧?”冯君心里暗暗叫苦,脸上还得堆着笑,“我也会开车,有辆车用就很好了。”
“这还真不行,”徐铁军笑着微微摇头,“京城的路你不熟,很多高架桥,我自己上去都下不来,还是有个司机的好。”
冯君本来还想说,我可以导航的,听说对方说得严重,也只能笑着点点头,“那多谢了,你怎么去公司,要送一下?”
“不用,”徐铁军一摆手,“去你酒店就行,我夫人也开着车,现在应该正在陪你的朋友。”
冯君听到是彻底无语,徐老二夫妇这么热情,连好风景都帮忙招呼上了,他再扭扭捏捏,那就不是做人的道理了。
冯君这边的事情不表,在他离开之后,袁家大姐率先将自己观察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袁化鹏对此倒是不太在意,“冯大师的武功还是很厉害的,特别能打,我现在就是有点奇怪,那么一点点药丸,就能补充元气?”
就在这时,叶老走了进来,“这个……下回那个丸药,能不能再多拿给我一点?”
二姐第一个表示反对,“叶老,那丸药很贵的,你明明说了,只要一点就好。”
叶老的嘴角抽动一下,然后出声发话,“那你几位,麻烦跟我来看看。”
几人跟着他进了一间办公室,一进屋,大姐就注意到了窗台上的一盆花,“好漂亮的水仙。”
水仙长得墨绿墨绿的,花骨朵也抽出老高,下面是一个浅浅的盘子,里面有一汪清水。
叶老苦笑一声,“你们再细看看。”
几人闻言,屏息观察了好一阵,大姐惊呼一声,“这花骨朵的抽条速度,居然肉眼可见?”
其他三人闻言,细细一看,果然如此,“咦……这水仙用的是什么肥?”
水仙做为观赏性花卉,通常会被人控制在春节前后开花,开花前无须埋在土里,它的球茎能提供足够的养分,清水就可以养到开花。
不过想要长得如此威猛,估计还是得加肥料吧?
叶老苦笑一声,然后一摊双手,“我就是随手把那个丸药的溶液,倒进去一点,刚才的长势,比现在还猛……都是要死的花了。”
“什么?”大姐的眉头微微一皱,“要死的花?”
“是啊,”叶老悻悻地回答,“要死的花瞬间长成这个样子,我能不震惊吗?真的是很想知道,这丸药到底是怎么炼制的?”
“你不用知道了,”二姐很直接地表示,“冯大师的药,不是用来养花的,世界上最贵的花,也不配使用他的药。”
“这个我当然知道,”叶老的眼睛瞪得老大,眼中是不可压抑的兴奋,“不说养花,只说能将这药里的有效成分提取出来,会给伤患带来多大的好处?这是造福全人类的大事!”
面对非常激动的老专家,袁化鲲直接泼了一瓢凉水过去,他冷笑一声,“人类生存了数百万年,自然有存续的道理,不会因为某个单独个体发生根本变化,谁敢自称造福全人类?”
袁化鹏也冷笑一声,“对花的效果显著,不代表对人的效果显著……植物和动物,能是一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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