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着自己。
薛如云眨了眨眼睛,强烈的电流从她的眼睛里面释放了出来:“怎么了,这一段时间不见,好像你变得更羞涩了?”
停顿了一下,她换了个词:“不,应该是……更小受了?”
苏锐欲哭无泪。
他真的不喜欢这个形容词,老子也是纯爷们真汉子好不好……
可是,“苏小受”的烙印已经打在他的身上,再也抹不掉了。
“明天就走?”薛如云问道。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比阳光还要耀眼,却比春风还要温和。
苏锐忽然觉得,这样的一双眼睛,似乎看多久都看不够。
“任务在身。”苏锐苦笑了一下,说道,“为国办事。”
“虽然只有一天时间,但是,我也很知足了。”薛如云说道,“上车。”
“去锐云集团吗?”苏锐笑着问道。
这个集团的名字还是当初薛如云坚持要用的,这综合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也代表了薛如云内心深处的某种执念。
这是执念,也是殷切的期望,但是,薛如云知道现实的情况究竟是怎样的,她不得不把这种希冀给深深的埋在心底。
是的,其实经历了年少时期的风浪之后,生活对于薛如云已经是如同又苦又咸的海水一样,而苏锐却把她从这一片看不到希望的汪洋之中拉了出来,在这疲惫的日子里,给她点亮了一束光。
总有一个人会成为你的远方,总有一个人会让你向往,而对于薛如云来说,无论是远方的向往,还是现实生活中的光芒,这些都集中在苏锐的身上。
“可以去看看。”薛如云说道,“但这并不是今天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最重要?
苏锐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他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笑着说道:“要不,咱们再去一趟薛家,再敲打敲打那些人?”
上一次,苏锐去了一趟薛家之后,从老佛爷到最小的一辈,全部都服服帖帖了,再也没有任何人敢对薛如云恶语相加,甚至,他们再见到薛如云的时候,都不得不报以尊敬的眼神。
当然,在这尊敬的眼神下面,则是有着隐藏极深的惶恐。
无论是尊敬,还是惶恐,都是本能的,当然,这也能从侧面说明,这群薛家人,确实挺没骨气的。
有胆子做了,没胆子认,别人一打上门来,立刻就怂,还真是挺没劲的呢。
“不用,我的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了。”薛如云说道,“你好不容易来南阳一天,我不能老让你帮我做这些事情,再者说了,也没多少必要。”
停顿了一下,她说道:“其实,不用浪费太多的精力在那家人的身上,都过去了,生命珍贵,不能就这样浪费。”
苏锐闻言,转脸看了看薛如云那精致的侧脸:“你的变化可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许多。”
这是一种心态上的变化。
以往薛如云的心情在绝大部分时候都是灰暗的,但是现在看来,情况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苏锐在出手相助、把薛家踩在脚下之后,薛如云开始觉得,活在仇恨之中,并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生活总要继续,总要给心门打开一道缝隙,让温暖甚至是灿烂的阳光照进来。
而且,人活一世,不能总看着过去,要看身边,看未来。
最近,薛如云的办公室里面总是少不了一种花格桑花。
在藏族,这种花象征着幸福和快乐,但是,少有人知道,这格桑花所代表的花语是怜取眼前人。
对于薛如云来说,眼前之人不在身边,在心里。
“当然。”薛如云也转脸看了看苏锐,“好不容易见你一面,当然不能让你把精力用在帮我解决矛盾上面。”
“这有什么好客气的,咱俩是什么关系?”苏锐笑了笑,“有什么不好处理的矛盾,交给我就行了。”
“那好吧。”薛如云眨了眨眼睛,说道:“今天,我就是你的主要矛盾。”
苏锐分明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她的眼睛里面释放了出来!
“啧啧,你就是我的主要矛盾……”苏锐感受到了这一股电流,忽然觉得心头开始变得火热了起来!
“所以,今天我不要你帮我解决矛盾。”薛如云伸出手来,放在了苏锐的手上:“你解决我就可以了。”
这真是个女妖精。
苏锐知道,这句话其实是有开玩笑的成分在其中的,可是,一旦从薛如云这极品御姐的口中说出来,偏偏就能够让人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诱惑力。
想着曾经和薛如云在南阳所发生的那一幕幕火热的场景,苏锐觉得,自己还是得淡定一点,纯洁一点。
说话间,薛如云已经拐上了高速公路了。
“我们这是去哪里?”苏锐看着风驰电掣的车子,问道。
“出海。”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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