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话:“沈大少说话可得注意一点,我可没有劫车,只是周黄宁这个人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人,别说他没犯什么错,就算是他真的犯了什么错,也应该让我来处置,什么时候轮到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周铭来越俎代庖了?他是公安局长还是纪委书记啊?”
樊学刚看着沈善长说:“你说如果我要是真的任由他把周黄宁就这么带回了滨海,再移交给了派出所,那不是公然在打我樊家的脸吗?我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但你知道那个周铭也并不是好惹的吗?而且中南海那边对周铭这边也紧张得很那!”
沈善长说着还伸手指了指头顶上,表示有些担心的样子。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交待了小虎子,让他做事有分寸一点,但是在必要的时候也要狠一点。”樊学刚说。
“我知道那个周铭在国外做出了很多事情,”樊学刚又说,“但那是在国外,可现在回到了国内,我不管他是什么出国龙还是什么,都得给我老老实实的盘着,是虎也给我装成猫在那卧着!”
沈善长还是摇头:“樊大少你是真的不知道周黄宁做了什么吗?他可是骗了周铭父母的钱,然后周铭的父母又因此牵连进了一桩金融案件里被抓起来了。”
樊学刚很无所谓的点头:“这个事情我知道,那不就是周铭他爹妈又贪又蠢吗?你说就周黄宁说的那些,什么投资几百就能赚几万几十万的话,他们居然也相信?那不是活该被骗活该被抓吗?”
见沈善长还想说什么,樊学刚先让他打住:“我知道我也没打算和他起冲突,等他到了滨海,我约他吃个饭,当面自罚三杯,这个事情就算了了。”
“所以樊大少你就这么相信你的江南虎,能顺利把周黄宁给带回来吗?”沈善长问。
“那要不然还会出现什么意外吗?”樊学刚反问道。
“两山之间洞庭钻天,这句话我不相信那个周铭没听过,就算他没听过,他身边的人也肯定听过,他们不会让他乱来的。”
樊学刚说:“苏涵那个女人不过就是个娃娃笑的董事长,就算运气好被选为了代表,进得了大会堂,可那又能怎样?他们的根基始终是太薄弱了,要是拂了我的面子,我会分分钟让娃娃笑倒闭的!”
樊学刚随后对沈善长说:“沈大少,你好歹也是集团老总,怎么就和没见过世面的小破孩一样呢?为人做事难道就和小孩过家家一样,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你可以不爽可以生气,可以大发雷霆到摔杯子,可那又能怎么样?你想任性,你的人依然会阻止你,因为他们不想跟着倒霉。”
樊学刚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很随意的说:“我早就调查过了,那个周铭在国内的所谓根基,无非就是靠着杜鹏和苏涵,或许再加上一点岭南的曹家。”
说着樊学刚很不屑的笑了:“但是要知道,杜鹏的爷爷已经退下来了,曹家则退的更早,顶多也就在岭南那一块还有点威信,却连潮汕都快渐渐管不住了,但是我二爷爷,却才刚进军委。”
说到这里,樊学刚突然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所以孰轻孰重沈大少你还看不出来吗?我觉得那个周铭应该是个聪明人,这点智商还是有的。”
樊学刚说着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又说:“算算时间,他们的车应该已经进了滨海,如果樊大少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等他们一下,大家一起吃个午饭,毕竟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周铭先生呀!”
“然后樊大少你再借着这顿饭向他道歉?”沈善长询问,“自罚三杯这样?”
“沈大少你开什么玩笑?他周铭当得起我自罚三杯?我顶多就让小虎子自罚三杯就已经很看得起他啦!”樊学刚说,语气里满满的都是高高在上的骄傲,也还有一些对周铭的不屑和嘲讽。
这时很突然的,樊学刚的助理神色匆匆的跑了进来。
樊学刚头也没抬的说:“看来小虎子那边已经有答案了,说吧,是不是小虎子已经带那个周铭过来了?”
“并……并没有。”助理吞吞吐吐道,“周……那个周铭的确是向滨海这边过来了,不过却不是虎爷带回来的,而……而且虎爷也受了伤,差点没命了。”
什么?
樊学刚怒气冲冲的拍案而起:“这个杂种混蛋!”
倒是沈善长依然带着微微的笑意说:“看来樊大少被打脸了,那个周铭可不是听到你樊大少的威名就会被吓尿裤子的普通人,他可厉害着呢!”
樊学刚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我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