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暴殄天物?就是被你风味珍宝的东西被别人肆意挥霍,你看得心肝脾肺肾都疼。
此刻赵刚就深有体会,自己偷偷从老爹那边坑蒙拐骗手段尽出才搞来的这么二两大红袍,自己平时都是小心珍藏,有时候自己真嘴馋到了那个地步,都是小心翼翼拿一点出来,反复冲泡到最后没味道了都舍不得倒掉的。
可就是这样有价无市的极品大红袍,现在就在自己面前,被周铭和杜鹏两个家伙当普通自来水一样的海喝牛饮,完了还吧唧嘴说不如可乐好喝。
这要换成其他人只怕就要当场掀桌子了,但赵刚毕竟是一个城府颇深的人,可即便如此,他的脸也黑成了包黑炭。
他非常后悔,原本他拿出大红袍来是希望用大红袍的稀有珍贵,来给周铭和杜鹏一个下马威,帮自己赢一个心理上的优势,但以现在这倆货的表现,恐怕自己随便拿点什么红茶出来的效果也是一样的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大红袍终于没味道了以后,赵刚才强忍着满心暴走的冲动说:“既然两位已经品尝过了我的大红袍,那我们接下来可以谈谈正事了。”
听他这么说,周铭和杜鹏也端正了坐姿,赵刚见他们这样,突然感觉自己是被耍了。
这是一半一半的,周铭和杜鹏虽然知道大红袍很贵重,但但毕竟不是品茶的人,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另外一方面就是周铭之前说的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都已经到了这里,你赵刚也主动煮好了茶,那我们不喝白不喝了。
赵刚说着招手让牛杰过来,然后说道:“这位牛杰小兄弟,相信你们都并不陌生,刚才在东门7号院的门口,你们之间还发生过一些小误会的,闹的很不愉快。所以我现在,则是希望给你们把误会消除一下,来,牛杰你马上向他们道歉认错。”
听着赵刚的话,牛杰带着满脸的委屈和憎恨,向周铭和杜鹏鞠了躬:“很抱歉,刚才是我不对,请你们原谅。”
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周铭和杜鹏都有些猝不及防,谁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赵刚这么费尽心机请自己来喝茶,结果上来就让牛杰道歉吗?
周铭和苏涵也都有点傻眼,觉得看不懂这个局面了,刚才在赵刚招手让牛杰过来的时候,周铭都已经顺便好要和他大吵一架了,但谁曾想才不过喝口茶的工夫,事情就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了呢?
这里最郁闷和要疯了的还要数是牛杰了,还记得当初在离开7号院的时候,他曾朝周铭和杜鹏叫嚣着自己会来报仇,谁让周铭和杜鹏跪着给他道歉,可结果现在反而是自己给他们道歉了,尽管还不需要跪着,但这样的结果也已经让他颜面扫地了。
“其实你们之间的冲突只是一个误会,现在牛杰给你们道歉了,我今天就在这里做个和事佬,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吧,好吗?”赵刚说。
周铭和杜鹏对视一眼,然后周铭回答:“这当然没问题,本来我们也并不是喜欢秋后算账的人,如果这个事情能这么解决当然最好。”
周铭说到这里马上转了话锋:“但是还有一个事情,就是关于娃娃笑那边的,我听说娃娃笑八宝粥前一个批次的卫生安全被检查出了问题,还有在蓟北那边的工厂的电气系统也出了问题,不知道你可以帮忙吗?”
赵刚看了周铭一眼,他觉得周铭非常聪明,他在这里用了一个帮忙的说法。
正如郑板桥的那句名言一样难得糊涂,就娃娃笑这个事情,任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赵刚所为,但说与不说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了。
如果直接说出来,就等于把一切摆到了台面上,会很容易把场面搞僵不说,更重要的也没给自己留任何转圜余地了;而相反像周铭这样不说出来,而是用一句帮忙代替,一方面大家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更重要的是让对手摸不透自己的想法,即便大家最后谈崩了,也还有很大转圜余地。
赵刚想到这里微微一笑道:“当然没问题,蓟北那边的电力系统都是归属于蓟电集团管辖,而我之前就在那里做总经理,让蓟电集团帮娃娃笑检修一下电力系统还是很简单的。至于卫生方面,我可以帮你们联系市卫生局,事情应该也有转机的。”
“如果事情能这么解决那你可就帮了我的大忙啦!”
周铭随后却问道:“那么这样一来问题就出现了,代价是什么呢?或者说我该如何感谢你帮我做的这些事呢?”
赵刚微微一笑,他并不急着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整个人都靠在了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敲打着茶几,似乎是在酝酿措辞,好一会以后才说道:“这位是周铭同志,我先给你交个底吧,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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