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更深信不疑了。
“到时候乡亲们都偷偷找关系去华阴村那边,如果形成了一定规模,我们这些村干部也不好做啦!”
北华村陈书记的语气很沉重,让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在座所有人都是两个村的,在村里大家谁和谁不沾亲带故?如果两个村去华阴村并形成了规模,难道自家人都去了华阴村,这些村干部还能决裂了不成?
农村里这种相互通婚,长时间形成谁家和谁家都能攀上亲戚关系,这样的事情往往是最难处理的。
突然拆船厂陈厂长抬头:“驸马爷呢?怎么最近两天都没看到驸马爷了?”
经陈厂长这么一问,北华村陈书记还有其他村干部这才想起周铭来,自从三天前三个厂子出事以来,他们就没见过周铭了。
这让他们感到不安,觉得周铭不会是跑了吧?发现这里的事情没法处理就跑了。
“早就觉得这个什么驸马爷靠不住,他又不是机关干部,也不是我们两个村子的人,干嘛为我们操心操力呀?之前那么大言不惭的,结果现在真碰上事了,扭头就跑,该不会是拿了华阴村什么好处吧?”
“我说薛勇军你从哪找的驸马爷?他是真的驸马吗?别是跑来招摇撞骗的啊?”
“招摇撞骗的都还好说,我担心的是他是华阴村那边找来故意坑我们的,据我所知这个周铭似乎和周家有什么渊源,还对东林这边有过节
什么的……”
听着这些人说的越来越过分,李保华伸出三根手指用力的敲了敲桌子。
“大家都安静一点吧,不要过分解读过分猜测,驸马爷没有抛弃我们,他只是有他的事情要做,这两个村子的事情总归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总不能什么都依赖他吧?”李保华说。
可这些人却不依不饶:“李书记,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你看我们两个村子,驸马爷不来,一点事都没有,就他来了,事才多了,所以你敢说和他真的一点关系没有吗?不管大家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你们太过分了吧?要适可而止!”
薛勇军也站起来为周铭鸣不平:“你们也还知道驸马爷跟我们两个村子三个厂子没有半毛钱关系,人家这都愿意帮我们,就说明人家驸马爷品行高尚,你们不感谢他就算了,现在还一个个说这样的话,你们还是人吗?”
但陈厂长和一些村干部却听不进去:“薛厂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是,驸马爷他帮了我们,我们是要感谢他,咱们做人要讲良心,可他帮了我们什么吗?就来村子跟我们耍了一通嘴皮子,什么实事没做,还给我们找来华阴村的事情,你这还要我们去感谢他?”
“是啊薛勇军,驸马爷他要真是给我们解决事情,我给他立碑立牌坊,我跪下来给他磕头都行,可他现在做了什么吗?不单什么都没做,出了事人还跑了,一个烂摊子全丢给我们了!”
“我说薛勇军你不会是拿了驸马爷什么好处吧?是不是你也和华阴村那边勾结上了,这个事情都是你们一手策划的对吗?”
薛勇军气得浑身发抖,他想不通这些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简直自私自利到极点啊!
薛勇军再也忍不住了:“我告诉你们,驸马爷没跑,他只是去帮我们做事去了!他给我们现在两个村子三个厂子的情况,提出了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不告诉你们,只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听着薛勇军这么说,陈厂长哈哈大笑起来。
“薛厂长你自己不觉得自己这么说是很可笑的吗?还提出了好的解决方案,不告诉我们是想给我们惊喜,你自己回味一下你自己相信这些话吗?”
陈厂长说:“咱们两个村三个厂子的情况有多复杂你薛勇军不是不知道,驸马爷他一个外人,以前从来没来过咱们东林,更不知道西华和北华两个村子,你告诉我他就在这里待一天,就知道解决我们这里的问题了?他是文曲星下凡还是什么天才,你觉得除了你还有人信吗?”
陈厂长看向其他人,其他人都一致的摇头表示不信,陈厂长接着说:“薛厂长你看看,除了你这个说书的,没人信你,那么我告诉你,要是驸马爷他真有办法,那我这个厂长都可以不干了!”
陈厂长说的洋洋得意,可当他以为自己镇住了局面的时候,紧接着他的脸色就变了。
“那么陈厂长什么时候辞职呀?”
周铭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