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丝毫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也是亨特他们在和威斯丁的电话里会摆出一副质疑态度的原因所在,就是为了能在和威斯丁的合作中保持主动和独立,让威斯丁有求于他们,而不是他们有求于威斯丁。
作为资本家族的一员,威斯丁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因此他在给亨特这些人打完电话以后,马上又给周铭打来了电话,首先就强调产业搬迁的主导权必须给他。
“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请相信我的真诚,保住我在美隆的地位和话语权,一定比任何其他人都好说话!”威斯丁在电话里反复和周铭强调这一点。
周铭当然相信这一点,事实上周铭也很需要威斯丁作为自己和美隆家族的合作桥梁。
但想法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面对这些资本豪门,谎言和骗术就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本钱。
周铭可清楚记得,前世08年的时候,老美的奥马尔总统来华商讨拯救美国经济的方案,那时候华夏需要老美顶住,答应帮老美消化一部分危机,可结果老美转头就赖掉了答应华夏的重要条件,甚至还反过头来指责华夏才是危机的元凶,没有为解决危机出力云云。
连一国总统都是这个态度,那么这些资本家就可想而知了。
这些老美,可不能听他们在怎么说,而是得看他们怎么做。
深知这一点的周铭很快抛出一堆漂亮话,周铭很坚定的表示自己和威斯丁就是一见如故,就
像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一样,所以自己当然会一直信任威斯丁,跟美隆的合作只可能会以威斯丁做唯一。
威斯丁听周铭这话都要哭了,他吗的这但凡是个理智一点的人,都能听出这是在敷衍了的,以至于威斯丁听完不得不反复强调自己的忠诚。
威斯丁甚至咬牙抛出自己的秘密:“我也不怕告诉周铭先生,我在美隆家族是受到边缘化的,只有产业搬迁的合作,才能体现我的作用,所以我一定会积极推动搬迁工作的发展,甚至在允许的范围内,我可以帮周铭先生你做事,这换成任何其他的美隆人,都是不可能的!”
周铭依然回答:“当然,我完全相信这一点,而且既然威斯丁先生如此坦诚,我想我也告诉威斯丁,我们华人是非常注重互信跟合作稳定的,如果威斯丁先生真能做到如此积极坦诚,我可以保证威斯丁先生就是唯一!”
周铭的答案尽管还是表于形式,但中间也透露出了些许重点,就是要威斯丁先展现姿态。
威斯丁知道继续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只得随便将这个问题一语带过,结束了这通电话。
威斯丁挂断电话以后怒骂周铭真是个一点也不可靠的混蛋。
周铭可不知道威斯丁背后的咬牙切齿,或者就算知道了周铭也不会在意,毕竟这些资本家从来都是不值得信任的,哪怕威斯丁现在的确很忠诚于合作,但只要有利益,他会毫不犹豫的出卖,你信他你就输了。
但信任与否是一回事,至少从现在的形势来看,威斯丁的确是一个最适合的选择。
因此在挂断威斯丁的电话以后,周铭马上给周司长那边打过去,电话里周铭首先告诉了周司长威斯丁那边的好消息,然后才是跟他强调现在的形势。
“虽然我知道国内非常需要引进更多的工厂,来解决下岗工人的生计,也需要利用资本世界大战的窗口期,尽快解决引进的问题,但越是这样,我们就越是要沉得住气!”
“经过这几次我和威斯丁的接触,以及我对美隆的了解来看,他们也急需跟我们建立合作,并且这份迫切并不比我们少,所以我们绝对不能露了怯,一定要抓住主动权!”
周司长其实还是不大明白,明明是自己要引进这些老美的制造业和资本,为什么自己还能有主动权,但既然周铭这么说了,周司长还是会仔细斟酌的,毕竟他自己早就受够了这些老美的傲慢,也该轮到自己教育他们了。
周司长于是让周铭放心:“我在美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急于一时,我就看看这美隆家族究竟卖的什么药!”
开玩笑,有机会能当爷谁愿意当孙子啊!
周铭来不及松口气,紧接着又和周司长强调了第二点,也是周铭专程打这通电话的最重要原因。
“周司长,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和美隆家族的合作,最好都通过威斯丁这个人来进行,不要轻易和其他美隆成员接触。”周铭郑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