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指着胡大夫道:“按下他。”
衙役们立即将胡大夫反扭着压在了地上,那胡大夫反应过来后,大声呼唤:“在下只不过是来帮忙的,何错之有?”
萧明珠根本就不搭理他,随手指了旁边的师爷:“你拿刀,将他右手衣袖割开,让人看看他的衣袖内袋里藏着什么东西。”
胡大夫脸色大变,挣扎变得激烈了起来,师爷寻了把剪刀,当众将那胡大夫的衣袖剪开,只见右边的衣袖里都分别藏着一些细细的粉末。
老大夫过去一验,脸色大变,叫道:“这是铅粉和水仙花汁混合制成的毒粉。”随后,他马上明白了:“怪不得老夫头一次验,脂粉无毒,经了他的手,脂粉就变得有毒了起来,原来是他下了毒!”
水让道长也道:“我给了你机会的。”
大理寺卿楞住了,外面的百姓也都楞住了。
众人这才记起,水让道长曾再三向胡大夫确认,敢情水让道长早就看破了胡大夫下毒的手法。
这下,众人一片哗然。
大理寺卿大怒:“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公堂之上弄虚作假欺瞒本官,来人,押下去先打三十板子,再带上来回话!”
一听三十板子,那胡大夫吓得腿都软了,急忙大喊道:“这是花妆阁的皮掌柜让我做的。”
公堂外头,花妆阁的皮掌柜想跑,被激动的百姓强行给扭了进来,他跪下指着胡大夫就道:“他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胡大夫立即将皮掌柜在昨天晚上如何到自己医馆,如何吩咐自己行事都一一交代了出来,可是,他没有证人,却拿不出任何可以指证的证据。皮掌柜将事都推了个干净,咬死了不认。
大理寺卿没办法,只得暂时将胡大人押下后审。
很久没有出声的万掌柜瞅准了这个机会,大喊:“大人,他们口口声说用了脂粉的毁容的人,脸下的伤势却不是脂粉造成的;他们拿出来做证的脂粉,却在背后安排了下毒的大夫,这明显就是陷害。你得替我们做主啊!”
公堂外听审的百姓们一个个也都露出了怀疑的神色,窃窃私语了起来。
他们已经不知道该选择相信谁了,还是都不相信。
“那些人的举动确实太可疑了。”
“这事是不是花妆阁在故意陷害胭脂庄?”
但也有人说:“姑娘的脸关系着一生,宁可杀错,也不能放过,胭脂庄的脂粉还是不用为好。”
“就是,就是,萧姑娘拿出来验的这一盒没毒,谁知道其它人手上的脂粉有没有毒呢?”
之前告状的人也都大声的嚷嚷了叫起冤来:“大人,要替我们做主啊。”
“我的脸上是受了烫伤,但只是被热水溅了几滴水而已,本想着借着脂粉遮掩一下,才会导致了现在这种后果,说到底,还是那脂粉有问题。”
“对对,因为脸都毁了,明知治好也会留下伤疤,才不想浪费银两医治,拖累家人。之所以告胭脂庄,是不想再有人与我们一样。”